从长相到气质他都是最讨长辈喜欢的类型,能看出宁月华的初印象不错,宁宜真忍着笑,示意他转一下镜头,和母亲打了招呼:“这是恕野,我们晚上正好遇到。”

那两个字一出周恕野头皮一瞬间都要酥炸了,喉结轻微滚动,强忍着才没有转过去看他。母子二人继续说话,宁宜真简单把事情遮盖过去,说话时已经看不出什么异常,终于让宁月华放下心来:“晚上的餐酒我已经检查过了,没问题。你有空的话还是叫医生来看看。”

宁宜真垂下眼:“我知道。您不用联系青律了,我会和他说的。”

宁月华叹口气:“青律是个好孩子,但是……”

她欲言又止,显然是因为有周恕野在,最终只是道:“我相信你能处理好,但如果发生什么事,要让妈妈知道,好吗?”

崩坏的世界线里他被方青律掳到国外,大约不是伪造死亡就是其它类似手段,足以让作为母亲的她神伤心碎。宁宜真对她承诺:“我会处理好的。”

挂了电话之后周恕野帮他把手机拿走,想到晚上的事,表情依旧不虞:“是迷药吧,那家伙想欺负你。”

更不爽的是宁宜真居然不拒绝!

宁宜真躺在枕头里酝酿睡意,闭着眼睛敷衍地回答他:“有些东西对一些人来说只是情趣。”

“这也能叫情趣?”周恕野只觉得荒谬,气极反笑,凑到他脸旁边,“宁老师,平时玩得是有多野?”

宁宜真已经有点困了,感觉到他的气息靠近,依然没有睁开眼睛:“周老板怎么这么小气?不是都和我喝酒了吗。”

周恕野知道自己确实在今晚得到了偏爱,然而喜欢的人对另一个人给出毫无理由的信任和纵容,依然让他觉得不安,哪怕现在穿着他的衣服、躺在他身边,浑身上下都是他的气味也依旧如此。

以及,有些事宁宜真可以放过,他却绝对不会就这么容许。

他想着,神情阴暗一瞬,翻身压住宁宜真,低头狠狠咬在美人光洁的肩膀上:“唔……今天我这么担心,你怎么赔?”

自己到了嘴边的迷奸强制爱都没有让他来赔,宁宜真无奈地仰着脖子被他咬,手臂环住他的肩膀:“轻点……会痛。”

他说话的声音已经全是困意,带着一点鼻音,慵懒勾人到极点,周恕野听到却更兴奋,在他肩膀咬出牙印之后细细舔弄,顺着脖颈一路亲上来,贴着他嘴唇若有似无地磨蹭:“刚才你打电话的时候叫我什么?那两个字。”

“两个字?”宁宜真困得眼睛都睁不开,声音越来越小,强打精神逗着他玩,“里神?”

周恕野气得笑了一声,一下掀开他衣服,埋头直接舔上乳尖又吸又嘬,手上捏着另一边快速拨弄。敏感红肿的乳粒被湿热嘬吸,一阵阵舒爽的电流从胸口刺向全身,困意和快感互相对抗,宁宜真舒服又难受地仰着头,呼吸急促,手指插入他的头发:“嗯……不要……够了……”

又困又累的人根本无法反抗,周恕野死死埋在他胸口猛吸,一边嘬完换另一边,手口并用地侵犯他,只觉得分外痛快又刺激。床上传来啧啧水声,布料摩擦的声音一刻不停,美人被掀高衣服,挺着胸口被嘬玩乳尖,晶亮的嫩乳被吸到肿胀,裹满湿热的黏液,交替挺在空气里诱人轻颤:“别……嗯……要、啊……!”

软软的呻吟越发急促破碎,最后一声微微拖长,美人抱紧身上男人的脖子,急促吸气后绷紧了白腻的身体,仰着头露出迷离的神情,腰肢挺起来发着抖,好几秒之后才脱力落回床上,显然是被玩上了一个小高潮。短暂又极致的玩弄让他浑身出了一层细汗,娇嫩粉红的肌肤毫无瑕疵,压上去的触感销魂滑腻,周恕野上身赤裸和他紧贴,呼吸急促地压着他一下下摩擦,低头用舌头在可怜的乳尖附近打圈,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