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果,你是像那天晚上,根据心意随手选择我一样,在今晚选择了别人……
宁宜真微微歪头,轻声问他:“你会怎么样呢?”
这是最后的问题,最后的机会,多日以来除了压抑和自我怀疑,更多的则是反复询问自己之后的坚定。
就是想要他,从第一眼看到就有了不顾一切的坚定,再沮丧再难过的时候也从未想过要放弃,周恕野心口滚烫生热,闭上眼睛再睁开,眼里锐利的亮光几乎将人刺伤,看着他一字一句:“我就像今天这样,抢走你。”
那几个字斩钉截铁落了地,带着不容置疑的坚定,宁宜真眨眨眼睛,忽然勾起了唇角。
那是一个非常柔和的笑意,带着轻松和释然,那双浸了水的眼睛跟着微微弯起,仿佛人间天上所有的光芒和星星都落了进去。他在男人的视线里伸出手,用尚且软绵的手臂环住对方的肩,轻声道出的似乎是随口的安抚,又好像是什么极为重大的决定:“好。”
他轻轻说:“这一次就给你抢。”
他说的似乎不只是今晚,然而此时此刻已经顾不上哪怕一句询问,周恕野大脑花费了好几秒才运转理解了这句话的含义,用力喘了口气,伸手将美人抵在窗边,低下头狠狠吻住了要命的红唇。
两人久违地再次接吻,热情的同时还有些磕磕碰碰,生涩的同时又足够激烈,周恕野兴奋得心脏都在发抖,把他抵在观景窗上深深亲吻,舌头抵进去吸住软舌翻搅,粗暴地啧啧吸取甜美的津液。宁宜真整个人被他抵在窗上,身下就是透过高层观景窗所看到的灯火城市,身上披着男人的衣服,鼻间全是他好闻的味道,在黏膜交缠的快感中头晕目眩,努力将手指插进他的头发回吻:“唔……”
凉爽夜风掠过皮肤,小小的空间却不管不顾地升温,两根舌头湿滑激烈地搅弄,水光顺着唇角不断往外溢,男人还想品尝其它柔嫩的地方,喘息着退出来嘬他唇角,把两瓣红唇吸得湿淋淋,随后呼吸粗重地去亲他脖子。宁宜真身上还在发软,没办法反抗,只能仰起头露出脆弱的脖颈任他施为,被舔舐和啃咬刺激得一阵阵敏感颤抖,软软呻吟出声:“嗯……”
简直比上次叫得还诱人,周恕野听到都要疯了,埋头啃咬嘬吸他精致的肩膀和锁骨,两手用力去揉胸前的乳尖。
这是他已经熟悉掌握的一个敏感点,软红的乳粒柔嫩可爱,被手指一夹一捏就开始变硬,被口腔吸住时更是颤颤地挺起来欢迎他。美人挺起胸口被他吸着乳尖,随着他的动作一下下发抖,身上的衣服从肩头滑落堆在腰上,头往后抵着窗户,闭着眼睛喘息:“嗯、嗯……”
“舒服吗?哪里舒服要告诉我。”周恕野用舌头压在乳尖上快速拨舔,含着已经微肿的乳粒抬头看他,说话含糊,“宁老师,你得给我学习的机会。”
他说话时的热气激得皮肤发痒,宁宜真浑身一阵阵发软发热,勉强喘息着低头看着他,发出沙哑绵软的笑:“学了欺负我吗?对我有什么好处?嗯……”
他声音到最后又变成呻吟,是男人低头一边揉捏乳尖一边径直亲吻到了小腹,湿热口腔把光洁平坦的肌肤嘬起来留下红痕。宁宜真用力抓住窗边的纱帘,剧烈的酥麻之下本能想要蜷缩身体,抵着窗户却无处可逃:“唔、不……好痒……”
他浑身都好像是最嫩的食材做的,否则怎么会到处都这么好吃,周恕野但凡看到的地方都想舔,连他侧腰都拼命吸了好几口,把细嫩肌肤裹满火热的黏液,像个毫无风度的食客。等到美人全身皮肤上都是泛着水光的红痕,他这才稍微满足,低头去给对方口交。然而他技术太差,好几次碰到牙齿后把人痛得揪住他头发,于是再也不敢吞深,只含着那个可爱的肉冠为他撸动,埋在腿心里啧啧吸吮着伺候他:“唔、唔……爽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