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抓住美人的手铐从床头取下,将他整个人翻了个面,又拉来一条链子把手铐锁上去,让他只能仰躺在大床中间,双手被锁过头顶。
这床为什么这么多设计……宁宜真被翻过来放平,高潮的双眼失神无法聚焦,茫然看着天花板,很快就被男人的身体覆盖上来。宁斯臣从正面捧起他两条腿推高,将腿心完全暴露出来,裹着黏液的性器对准穴口再次挺入。一波快感刚过又被插入,舒服的同时又有种难受,一下把他刺激得呻吟出声:“别、呜、别插……”
男人粗重喘息着一声不吭,从正面的姿势推高他两条腿狠狠操干,腰胯从上往下撞击腿心,每一下都把粗硬狰狞的性器全根捅进去,怒火裹挟着情欲,力道极深极重,把黏糊糊的小穴插得拼命发抖。催情的润滑让媚肉格外敏感,几乎能感觉到那根狰狞肉棒是怎么在身体里狠狠抽插进出,青筋是怎么一下下反复刮蹭媚肉。宁宜真双腿大张承受他的操干,剧烈的快感之下几乎喘不过气,被撞得只能断断续续骂他:“你吃错药了?不会说话吗?凭什么、啊……!”
宁斯臣仍旧惜字如金,闻言扯开他双腿用力一撞,几乎是带着体重狠狠压下来。性器啪一下狠狠撞在最深处,穴心被撞得疯狂瑟缩颤抖,又酸又麻的感觉从深处蔓延到全身,宁宜真猛然绷紧身体,小穴疯狂抽搐,尖叫一声狠狠扯着手铐被操到了高潮,前面的性器猛然射出精液:“……呜!!!”
性器一股股射精,顺着可爱通红的肉冠往下流,后穴更是夹着男人的肉棒疯狂抽搐。宁斯臣顶在绞紧吸吮的小穴里享受,背肌都因为忍耐而绷紧,低头用黑沉沉的眼睛看着他,终于低声说了三个字:“……不听话。”
居然还想走、还敢走,在改变自己、拯救自己之后,在给自己带来从未有过的体验之后,居然根本没有自觉,把他始终划在炮友的界限里,偏偏还要又是撒娇又是索求。充满醋意的占有欲翻腾着作乱,暴虐的情欲被越推越高,宁斯臣不知疲倦地狠狠操弄,每一下都让美人舒服到连小腹都在抽搐。到最后身下的人已经爽到神志不清,浑身都像从热水里捞出来的,前面性器射得一塌糊涂,后穴在无数次的顶撞摩擦中火烫发热:“不……呜……呜……”
小穴烫得不正常,宁斯臣揉着他同样发烫的臀肉,终于意识到润滑的效果,检查了下包装之后拿过来挤满他的胸口,而后俯低身体紧贴着他,咬着他脖颈耸动操干。冰凉的液体很快被暖热,饱满的胸肌裹着黏腻的润滑一下下磨蹭两边乳尖,又痛又爽的电流从胸口通过,宁宜真仰着头被他咬着脖子,眼前阵阵发黑,被又磨又顶,身体停不下来地细细颤抖:“……太爽了、不行了……”
男人做得比平时狠太多,明显是故意忍着不射,太过漫长的凌虐让他下半身几乎失去了知觉。到最后宁宜真嗓子都哑了,努力想夹出他的精液都快要没力气夹,撒娇讨好求饶的诡计通通没用,只能哀求他:“真的不行了,纪斯臣……求你、真的要死了……饶了我吧……”
这次是真心实意的求饶,软软的声音十分可怜,男人低头深深看他片刻,终于低头吻住了他,舌头伸进来狠狠扫荡。这是今天的第一个吻,宁宜真感觉到了一丝希望,呜咽着努力回吻,乖乖把舌头给他吮吸,缠着他的舌头讨好,等到终于喘不过气了才被放开。他张唇大口呼吸新鲜空气,努力继续求饶:“求你、求你射……要坏了……唔……”
宁斯臣再一次吻住他,这次的吻更加深沉,边亲吻边摆腰在他后穴重重捣弄,捧着长腿用力揉捏滑嫩的腿肉。宁宜真被他边吻边插着玩腿,舒服得几秒钟都失去思考能力,再被松开之后更加努力求饶服软:“我错了,我真的错了……嗯唔……”
又是一个深刻绵长的吻,男人一下下用舌头插弄他的的口腔,用力舔弄他的舌头,深深嘬吸舌尖,湿滑的黏液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