骂他:“狗东西,你要是敢乱来……唔!”
后腰一阵凉意,竟然是宁斯臣拿过一瓶润滑,一下挤在他腰臀上,用手掌揉开就裹着液体往穴里插。宁宜真被冰得整个人都颤了颤,努力想躲开他的手,却被他强制按住,粗暴的指奸之下很快就被刺激得眼角发红,喘着气去看那只润滑。看清外壳之后他整个人都呆了两秒,声音都在发抖:“这是我的……不能用这个!快擦掉、擦掉……!”
这是他带回来玩的宝贝之一,香味好闻,还能让被摩擦的地方逐渐升温,带着点对双方的催情效果。然而为时已晚,男人一下就挤了小半瓶,将两瓣白嫩的臀肉揉得粉红滑腻,手指裹满润滑送进肉穴,来回摩擦娇嫩肉壁。
酥痒空虚的感觉从体内不断泛起,手指每一下进出都能听到响亮的黏液声,宁宜真被他插得一阵阵发软,不知道是手指还是自己的身体越来越热,拼命扯着手铐想挣脱,下一秒却被他从身后掐住了腰。他还来不及出声拒绝,修长的手指已经带着热液猛然抽出,换成粗硬的肉冠,顶住湿黏顺滑的穴口往里一挺,一下狠狠插到了底。
“呃嗯……!!”
短短的时间里男人已经勃起到最完全的状态,粗硬充血的性器快速摩擦过穴肉,一下就插入深处,一瞬间无数酸麻从穴心迸发,宁宜真死死绷紧身体,瞪大眼睛话都说不出来,从嗓子里发出一声哀哀呻吟,扶着床头浑身发抖,浑身开始泛起粉红。男人发出舒适的闷哼,从身后握着他的腰,开始一下下狠狠撞击。
男人操干他的速度极快,手掌揉着滑腻的臀肉肆意揉捏,拼命掰开后对准腿心粉嫩的小洞狠操。他抽插的力度比平时几乎翻倍,之前做爱时相比起来简直是和风细雨,公狗腰啪啪挺动仿佛野兽交媾。小穴被反复狠捣,宁宜真跪在床头抓着床柱,被迫把臀翘高承受男人的撞击,只觉得身体内部被一下下凿开捣开,身体内部都因为快感而紧紧蜷缩拧绞起来,前面性器没有被触碰过,却很快就被操得硬起来,一下下晃动中拍打小腹。
不同寻常的姿势和手铐的束缚,几乎没有前戏,粗暴的动作却带来另一种快感,一切分明是最羞耻的惩罚,却有种格外的刺激和不想承认的动情。视野连续晃动,他双手被锁着跪在男人身前挨操,大脑在快感下一片空白,被撞出一声声破碎的呻吟:“呜、呜……!!”
润滑被摩擦后温度上升,穴里比平时还要丝滑黏热,穴肉显然还没适应,紧紧裹着肉棒讨好吮吸。无数润滑和体液被插出来,亮晶晶糊满穴口。美人跪在身前,火红的狐狸毛手铐束缚着双手,白嫩的身体已经被操到泛红,臀肉上全是被他大力抓出来的指印。宁斯臣揉够了他的屁股就开始扇打,一边操干一边狠狠打屁股,把裹着润滑的臀肉抽得火热发烫,每抽一下美人就会哀叫着夹紧。嫩滑穴肉拼命吮吸肉棒,每打一下富有弹性的臀肉就会颤出销魂的肉浪,宁斯臣一边啪啪往里顶一边狠狠扇他屁股,边扇边操很快就让肉棒被吸紧到极致,美人被欺负得声音拼命发抖,几乎带上哭腔:“不!别打了、别……痛……”
直到暴虐的情欲终于稍微缓解,两瓣臀肉已经高高肿起,可怜兮兮含着中间一柄粗壮的性器,抵着胯骨微微颤抖。宁斯臣喘着气往外抽,性器摩擦过层层叠叠的媚肉,享受着拉扯挽留,而后猛然往里一顶,啪一下狠狠撞上那团粉红的肉屁股。性器猛地撞开湿热小穴,用力顶入最深处的媚肉深深埋入,美人浑身剧烈颤抖,一下就尖叫着被顶上高潮,绷紧身体扯住手铐,发出变了调的呻吟:“嗯呜、到了、到了…………!!”
软媚的小穴抽动着高潮喷水,裹着热液紧紧吮吸侍奉着整根性器,宁斯臣顶在软肉深处惩罚地狠狠揉动,把他顶得又是尖叫又是喷水,性器被爱液浇淋,在一阵阵极致吮吸中兴奋跳动,射意都开始上涌。他喉结滚动死死忍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