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一分粗暴,抱进浴室后就把宁宜真扒光,放到花洒下,抬着他一条腿把手指伸进去清理。这动作既粗鲁又令人羞耻,宁宜真按着墙维持平衡,感觉到那根手指在体内引弄精液,还在一下下狠狠按揉着内壁,又怒又无法拒绝快感,咬着牙几乎要被他气笑了:“滚出去……嗯、谁让你这样洗的?轻点……”
“别动。”
宁斯臣声音喑哑,从背后把他压在墙上,湿润的手指反复进出暖热的肉穴,为他一点点导出里面的白液。
浴室里水雾弥漫,他看着身前人细白的脖颈,眼神越发幽深。
这么脆弱精致的脖颈,只要用手握住,轻轻用力就能扼断。如果是几个月之前,见到他的第一面,就算再被这张脸和身体吸引,他也绝不会不忍心下手。
然而现在已经晚了他已经想要更多,想在这个人的心灵和身体内部也都留下自己的标记。
这是仇人的儿子,无论如何都没有再克制的必要。等到报复了宁远山,不,甚至在复仇之前就占有他也没什么不可以随便想一种办法设计他假死,就可以带走他,让他永远成为自己的东西……
心中萦绕着无数暴虐阴暗的想法,如同凶兽在笼子里一下下咆哮冲撞。他勉强抑制着情绪,伺候着小少爷出了浴室,被他拽了几下头发泄愤,默不作声将雪白的毛巾递给他。
睡了一个好觉后冲了热水澡,整个人都清清爽爽,终于活了过来。今天是休息日,不需要去公司,宁宜真想了想,叫来下人吩咐:“储物间在哪里?”
荣芸去世后,卧室和书房全都被清理,只剩一些不痛不痒的个人物品还封存在储物间深处,厚厚积了一层的灰。宁宜真戴着口罩,亲手把相册都搬出来,坐在地上一本一本翻找,居然真的找到了十五年前的相册“xx年,岛城”。
他眼睛一亮,示意身后沉默的男人过来:“快看。”
母子二人当初是为宁宜真的求学事宜才暂住岛城,那本相册较其它更薄,打开翻翻却也至少有五六十张照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