胆战。
终于过了不知多久,房门被敲响,下人的声音响起来:“打扰了,臣少。大少爷打来电话找您,问宁先生是否到了。”
床上的野兽闻言停下了动作,埋在美人颈窝里喘息了数秒,这才松开他,擦了下唇角的黏液,喘着气坐了起来。
随后他调整呼吸,几分钟后终于恢复了冰冷漠然的状态,走向了房门。
下人从来对他十分敬畏,识趣地站在远处,见他出来也不敢多看,把电话递给他。男人背过身,胯下将裤子撑起鼓包,声音沙哑吐出一个字:“喂?”
“小臣,你终于接电话了。”
电话里的人声音听起来不到三十岁,温和带笑:“我是想问问,父亲回来没有?我和松涛刚结束了应酬,想给他接风洗尘,顺便来看看你。”
他听起来是个非常友爱兄弟的好大哥,声音儒雅充满亲切,宁斯臣却不为所动,一双眼睛盯着空气,简洁答道:“宁先生回来过,又出去了。”
“这样?父亲果然是忙。”
宁青柏在电话里遗憾笑了笑,而后又似不经意一般想起:“对了,小真是不是快要回来了?他的航班号是多少,我可以派人去接他。”
“已经回来了,在家。”
“……哦?”宁青柏显然没有做足功课,完美的笑容一僵,“原来已经回家了?他怎么样,休息得好吗?”
这种无谓的关心宁斯臣实在懒得回答,于是并没出声。宁青柏显然习惯了他的沉闷,片刻后若无其事接着说下去:“长途航班辛苦,先让他好好休息。下周就是父亲的家宴了,到时我这个当大哥的再和他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