高潮了数不清多少次,他连一丁点力气都没有,听到声响后动了动湿漉漉的睫毛,勉强将眼睛睁开了一条缝,喃喃着沙哑咒骂:“拿出来……我快死了……宁斯臣、你这个……狗东西……”

男人一双眼睛黑沉沉看着这一幕,足足站在原地十多秒没有动,一双眼睛里放射出深黯炽热的光芒,把床上的人全身每一处细节都用目光舔舐了个遍。

随后他终于走向床边,将美人粉红汗湿的身体抱进怀里。

被抱起来的时候角度改变,手却还被伸过头顶锁在床头,那根东西仍然牢牢插在又肿又烂的小穴里狂顶,宁宜真连说话的力气都没有,瘫软在他怀里,微弱地吐出几个字:“手解开、拿出来……快……”

“好。”

那张漂亮的面孔近在咫尺,汗湿之后艳光更甚,宁斯臣低头专注地看着他的神情,伸手攥住了按摩棒的尾部。

那一瞬间意识到已经晚了,宁宜真眼睛微微瞪大,意识到他要做什么,声音都变了,拼命阻止他:“等一下、不要直接啊!!”

宁斯臣手上用力,猛然把还在嗡嗡狂震的按摩棒一下拔出。粗大坚硬的按摩棒拉扯着穴肉快速狠狠摩擦,发出黏腻到极致的水声,随后啵一声脱离了艳红的小洞,哗啦一下带出堵在穴里的晶莹黏汁。美人发出痛苦的尖叫,死死仰头扯着手铐,在男人臂弯里颤抖着攀上了高潮,绷直身体,小穴猛然喷出了透明的热液:“……………呜……!!”

他的脸都仰了过去,将纤细脖颈暴露在灯下,双手还被锁在头顶,整个人连遮挡和躲避的可能都没有,就那么赤裸着香汗淋漓的身体,被男人抱在怀里喷水。高潮中那具惹人怜爱的身体一直在轻微绵长地痉挛,双腿无法合拢,小腹拼命发抖,带着前面通红的性器也在发颤,后穴抽搐着一波一波把爱液喷出来,把男人身上的衣服打湿了一片。

等到终于结束,美人已经连呼吸的声音都快听不到,直接在男人怀里晕了过去。

抱着他的宁斯臣仿佛一块沉默火热的磐石,保持这个姿势不知多久,终于动了。

他随手将湿淋淋的按摩棒丢到一边,依然没有给美人的手铐解锁,而是托起他的后脑,低头直接吻住了他又软又嫩的嘴唇。

碰到的一瞬间刚才那副冷静的样子就再也维持不住,男人发出粗喘,咬着他的嘴唇又亲又啃,毫无章法,与此同时手臂用力,抱着他往自己身体里揉,仿佛想要泄欲却不得章法的野兽。房间里只有他沉重喘气的声音,以及一点淫靡微弱的水声:“唔……”

怀里的人已经毫无声息,意识远去完全昏迷,根本不可能反抗,宁斯臣吸着咬着他的唇肉,把嘴唇玩弄得又肿又红裹满了黏液,这才把舌头伸进去,粗喘着含着那截舌头亲。美人双手还被锁在头顶,软软晕在怀里方便了施虐,男人低着头拼命搅弄他的口腔,粗重喘息着舔弄吮吸每一寸黏膜和嫩红的舌头,嘬出甜蜜的津液不停吞咽下肚。

激烈的深吻持续了数分钟,美人毫无意识仰着头,只能乖乖张开红唇,被野兽一样的男人侵犯口腔,舌尖都被吸肿,从唇角不停溢出晶莹的水液。就这样野兽依旧觉得不够,伸着舌头一下下往他软嫩的口腔里戳刺,几乎操弄到了喉口,这才让昏睡中的人稍微有了点反应,从喉咙里发出轻微不适的声音。

然而那声音反而让宁斯臣更加兴奋,直接把他按在床上,整个人都压上去,像个下流发情的猛兽一样,衣冠整齐压着他,用胯间鼓包的性器顶在他柔软的腿根低吼着耸动,捧着他的后脑用力压向自己,还在持续黏腻舌吻。

有几个瞬间他已经不像人类,显然陷入了疯狂发情的模式无法控制,压着昏迷的美人激吻狠顶,试图用顶穴来纾解压抑多时的欲望,画面香艳淫靡得过了分,让人看得脸热的同时又心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