车子终于在宁家大宅前停下,宁宜真没再做无谓的反抗,跟着他下车,发现色诱无用之后也不再刻意散发魅力,神情冷淡地和他确认:“宁远山在家吗?”
见过他的笑容之后,这副样子反而更让人想博他欢心。男人用一双漆黑眼珠看着他,面无表情转述命令:“宁先生出差,几天之后回来。他希望你待在家里,不要乱跑。”
所谓的养子说得好听,其实不过是宁远山养来做事的家臣。宁宜真并不反抗,跟着他进门上楼,被带进房间后直接背对着他开始脱衣服,冷声道:“我要休息了,出去。”
他说着已经随意地扯掉衬衣,一瞬间露出雪白到刺眼的后肩,宁斯臣迅速回避了视线,走出房间将门关上。
出门后,他悄无声息走到隔壁房间,推门入内。
以他身上的气场,走进家门后根本无人敢直视,宁宜真更因为厌恶而刻意避开视线。
并没有人发现他的下身始终硬挺,像个衣冠整齐却荒唐发情的野兽。
走进房间后,男人停在了与隔壁相连的那面墙前,解开了自己的裤链。
那是无数次例行公事的自慰,只要快速把性欲发泄出去就又能变回一台令行禁止的机器,然而今天的男人却偏偏站在这面墙壁前做这种事。性器冒着热气从裤子里一下弹出,已经粗硬到极致,直直上指的样子十分狰狞,通红的肉冠上马眼都在激动地轻微翕张。宁斯臣一手撑着墙壁,另一手握住自己的性器,快速套弄两下就进入了状态,喉结上下滑动,喘息着开始撸动:“唔……”
从隔壁房间传来极其细微隐约的水声,换了常人的听觉恐怕无法听到。那人似乎在洗极为舒适漫长的热水澡,不知是不是想洗掉刚刚车上沾染的一身倒霉晦气。一声声的水花时轻时重,几乎能藉此勾勒出美人在冲洗哪些身体部位,以及热水是如何冲刷过白腻的肌肤,熏蒸出粉红艳丽的颜色。
从把他扛上车的时候就已经清楚知道那副身体有多柔软、有多适合被玩弄在手心和唇舌之间,压在身下从早到晚贯穿,颤抖着浑身沾满体液。
想把他扑倒、扒光、占有,用自己的液体和气味覆盖他的身体,听到他更多的声音……
荒唐的性幻想挤爆了脑海,男人额上沁出薄汗,握着深红粗硬的性器不断狠狠套弄,高大身躯随着动作一下下舒适绷紧,肌肉线条从西装里凸显出来。哗哗的水声响了多久,他就撸动了多久,性器在他手中变得愈发狰狞可怖,整个柱身憋胀通红挂满黏液,一下下被套弄得啪啪作响。“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