快感离高潮越来越近,却总是差着那么一线,肉冠被撸动挤压,刺激得不断吐出晶莹的黏液,柱身一跳一跳急切想要喷发。直到水声戛然而止,隔壁隐约传来那人一声模糊拉长的喟叹,带着热水澡后的困倦:“嗯……”

那声叹息充满不自知的软绵娇媚,宁斯臣一瞬间耳朵发麻,喉结滚动,抵着墙粗喘,快速拼命撸动数下冲刺,让性器对准了墙后光裸出浴、肌肤粉红的美人,这才狠狠一撸肉棒将马眼张开,浑身绷紧,舒爽喷射出一股股浓白的精液:“……射了……”

男人低喘着喷射,身躯绷紧,手掌狠狠扣住墙面,脑中意淫着美人的种种香艳姿态,一边撸一边继续突突射精,浓稠的白液一团团溅落在墙上,极为糟糕地顺着往下流。

他显然许久没有释放,足足射了好几分钟,到最后甚至握着性器挺腰,十分下流地抵住墙面摩擦肉冠,闷哼着又射出两股,像是野兽穿上了衣服,却藏在人类的建筑角落里发情:“嗬、呃…………”

足足数分钟过去,房间里的喘息终于逐渐平复。

男人身躯逐渐放松,再抬起脸来的时候已经变回了无波无澜的模样,挺着半硬的性器,走去浴室快速把自己清理干净,而后开始清理墙上浓白的精液。

他似乎终于回到了人类状态,面无表情做完这一切,仿佛刚刚那个听见模糊声音都能射出来的下流变态是另一个人。

与此同时,宁宜真躺在床上,听着系统的提示:「检测到宁斯臣的距离为13米……15米……10米。」

「真有意思。」

热水澡后身体极为倦懒舒适,他扬起唇角,调整了舒服的姿势,闭上眼睛安然入睡。

……

宁远山还在出差没回家,宁宜真就这样被关在了家里,由宁斯臣严格看管,饭菜都送进房间。

他越来越憋屈,实在无法忍受,终于选了一天宁斯臣来送晚饭的时候洗了个澡,湿漉漉地给他打开门。

他整个人像个刚上岸的水妖,眼角微红,短浴袍裹得松松垮垮,露出一双白嫩的长腿,房门外的男人见状身体瞬间僵硬。他上下打量对方,懒懒一笑:“怎么,不敢进来?”

“……”宁斯臣面无表情,几秒后抬步进门,经过了他。

才住了两日,这间房里却已经充满他的香味,沐浴后更是萦绕着湿润的水汽,令人浮想联翩。男人的表情纹丝不动,将晚餐放下,摆好刀叉,回身却差点撞上一具柔软的身躯。

“喂,我问你。”

宁宜真凑近他,若有似无贴着他的胸膛,把他挤在桌子和自己之间:“你知不知道,宁远山为什么不让我出门?”

这个距离下细腻的肌肤依旧毫无瑕疵,宁斯臣看着他弯弯像小狐狸一样的眼,压住心中骚动到几乎暴虐的情欲,冰冷平板的声音吐出几个字:“宁先生担心你去赌博召妓。被拍到,会影响公司声誉。”

“哈……”宁宜真一下子被他逗笑,扶住他的胸膛,醉人的笑意带着点影影绰绰的暧昧,“他是这么跟你说的?他是不是开不了口告诉你,我找的都是男人?”

水珠从他的湿发不断滚落,划过天生含情的眼角,仿佛是欢愉而落下的眼泪。有什么预感从心底升起,宁斯臣喉结滚动,看着那张近在咫尺的艳丽面孔,几乎快要控制不住呼吸。

下一秒,美人充满暗示地舔了舔唇,嫣红软滑的舌尖从他视线里一闪。

那绝不是出于欲望的勾引,而是又一次的逃跑尝试,宁斯臣明知如此,身体却无法动弹,只能看着他红唇张合,吐出致命的引诱:“放我出门一次。我给你舔,全都咽下去……好不好?”

【作家想說的話:】

真:第一章,回国,夺回属于我的一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