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得不到爱/抚后,又接着在秋雪衣襟上咬来咬去。

秋雪喉结滚动几下,也无心思考刘育会突然间发情的问题,他托着刘育屁股的那只手,已经感觉到底下薄薄的布料有些湿润了,也不知道是多久前开始发春的。

但这正好,昨日他就想好好疼爱刘育一番,但是没能做下去。

他只手将门栓扣好,抱着刘育走到塌边,撩开了床帐。

几件衣物从帐中扔出,过了好一会,细小的水声随着响起。

秋雪在亲刘育的小嘴,只不过起初秋雪想亲,几次凑过去,刘育都别过脸不答应。

于是他便只在刘育的小/穴边上打转,轻轻磨蹭,端看着刘育着急。

再凑过去,还是不给亲,秋雪微微挺身,玉茎轻戳了一下小/穴,就退开了,茎头有意无意地轻点蹭,周而复始。

等到刘育急不可耐地扑到秋雪身上,要自己脐橙,秋雪就把他推开,不让他碰自己。

结果刘育坐到床尾哭去了,秋雪把他拉回来了,也不理会对方,直到两人磨了几番,才能亲上。

一边亲,秋雪一边用手指给刘育开拓。

屋外夜色渐浓,雾渐浓。屋里只点了一盏烛灯,在桌上,透进帐里的光十分微弱,摇摇曳曳。

江南弄,巫山连楚梦,行雨行云几相送。

……

秋雪握着刘育的小屁股,正一下一下地插弄淌着蜜汁的穴,但刘育犹不满足,因为秋雪的动作太轻了。

从前是文官肏他的时候,哪一个不是大开大合地抽/插。这样粗鲁的交/合反而让他给习惯了。

刘育扒了几下秋雪的脖颈,才成功抱住,上扬的鼻音和小嘴里的叫/床声都轻飘飘的,还有腻乎乎的尾音。

这挠人心房的表现让秋雪的心荡漾了起来,当初刘育就是这样,一边被插还一边欲求不满,但是又怕疼,眼里含着一汪泪,弄得他都不知该用什么力度来好好疼爱刘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