楚尤思见秋雪的一副冷若冰霜的样子,他还没怎么被一个下等人摆过臭脸,现在显得是他死皮赖脸求对方陪他。
为了拒绝他,竟然还凭空造了个要照顾的人出来,楚尤思耐心耗尽,指了指门口,负气道,“成,你现在就快滚。”
他说完,秋雪立刻就走了,可秋雪走后,他更生气了,臭着脸把桌上的茶具都打翻在地。
…………
楚尤思找了几个好友去喝酒。
他拄着酒壶,愤愤道,“明明从前就是个小倌,有钱给,连肏他都行,怎的现在就这样会摆谱,真当自己是什么东西。”
好友坐在美人堆里,边吃瓜果边敷衍道,“你出来喝酒就是为了个小倌?我当你是来享乐的呢。”
楚尤思又灌一口酒,颓废地趴在案上说,“你懂个屁,你都不知道他长得多漂亮……”
身长玉立,骨肉均匀,腰段还柔软。
喝着喝着他就自言自语起来,到后来醉倒了。到了深夜,好友才来把他叫醒。
出了花楼,楚尤思坐上平日用来载秋雪的马车,他出府的时候,那个马夫刚好送完秋雪回来,他就也坐上去了。
楚尤思闭眼靠着车壁,他酒喝多了,现在有些难受。
颠簸过后,马车停到了大门前,楚尤思扶着车夫的手下车,倏忽地,他想到这个车夫每日送秋雪来回楚府,说不定两人会比较熟悉,便开口问,“你和秋雪的关系如何?”
车夫没想到少爷会突然发问,愣了一下才回答,“秋雪公子平日里话少,不怎么同人聊天。”
楚尤思了然地点点头,准备离去时,车夫又说,“不过昨日秋雪公子捡了个人回去,说是他的熟识。”
…………
46 | 章四十六
【东风恶,欢情薄】
回溯到暮时,刘育刚刚吃完秋雪留给他的糕点,身体就突然燥热起来。
是这身体又开始发情了。
刘育爬回床上,两腿夹着被褥,小脸发烫,两只手手也紧紧抓着被褥,没过多久,他就骑到了这团被褥上去,抱着它。
可他再怎么蹭,不过是饮鸩止渴,刘育已经浑身滚烫,一身白嫩嫩的皮肉全染上了情/欲的绯色,唇齿间都泄出欲/望的声音。
幸好秋雪走前落了锁,不然他就要跑出去了。
等到秋雪唱完曲回来,看见的就是已经要疯掉的刘育,刘育身上的衣服被滚松散了,垮下半边衣领,正抱着被褥咬来咬去。他听见推门声后,后知后觉松了口,转头看了一眼,见到是秋雪回来后,便一下子跳下床朝他跑来。
刘育硬生生地捱过了几次发情,仿佛是有副作用的积累,这次的欲/望格外汹涌。
刘育睡前没有穿裤子,现在也没有,但亵衣很大,大到可以遮住他近乎一半的腿。
“大人这是怎么了?”秋雪托着刘育的屁股把他抱起来。
刘育不回答,把脸埋到他的肩颈,浑身发烫地在哼唧。秋雪不知刘育为何会突然发春,他屋里也没有春药。
正疑惑着,他便看到了桌上的油纸,纸上还残留着一些零散的糕点屑。莫非是这糕点有问题?可这糕点他从前去买过很多次,没有哪一次是吃出问题的。
……也有可能是刘育在早前被人喂过了什么药。
这般想着,他忽然回忆起之前听同伴们说起过有一种宫廷禁药可以使人隔三差五地变得无比淫/荡。
这种药是专门给宫廷里被豢养的禁脔吃的,这些禁脔大多是血性战俘,因为貌美而被皇室的人看中留下,供其淫乱。
豆大的泪珠一颗接一颗掉,刘育一边扒自己身上的亵衣,一边把已经袒露出来的一对红嫩嫩的茱萸展示给秋雪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