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陆定舟横眉竖眼,越看眼前这个东西越不顺眼,“滚到隔壁睡去,喷的什么东西,臭死了!”

埃尔曼直呼冤枉,“这可是你一个个闻了之后给我挑的香水,怎么这会自己嫌臭?”竟是和孕夫讲起了道理。

“滚滚滚!”陆定舟恼怒地把床上仅剩的另一个枕头也甩了出去,动作一时过猛,小腿处肌肉忽地一痛,瞬间麻了半个身子。

埃尔曼接住枕头,一见他蹙眉便知道发生了什么,连忙把枕头垫到人腰后,帮忙揉起了小腿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