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惶恐地察觉到在不断地揉搓中,有细密的痒意顺着身体内部往胸口爬,他潜意识里知道这不是件好事,忙伸进另外一只手想把自己解救出来。

可埃尔曼并不随他所愿,“刺啦!”一声,本就单薄的衣服被无情从中撕开,只剩下破碎的布料吊在陆定舟双臂上,医院白炽灯明亮,这简直像当众裸奔,他羞愧地闭上眼,掩耳盗铃般不听不看。

埃尔曼眼一亮,他素了太久,如今见到熟悉的东西还打了声招呼,“好久不见,啧啧啧,怎么长这么大了。”

“少说话!”陆定舟恨恨地看着他。

知道再说要被恼羞成怒的陆定舟赶下床了,埃尔曼听话地闭嘴,用嘴去讨好更诚实的地方。

点缀在洁白胸乳上的乳头沉甸甸地下坠,细看涨得有些发红,埃尔曼怜惜地把它裹进嘴里,吮吸啃咬着,让本来只是淡红的小乳变成十分红。

从中撕裂的衣服只略微遮盖了埃尔曼半个头,陆定舟看不见他的动作,但身体却分明知道他在做什么:尖锐的牙齿从乳尖上划过,惊得脆弱的乳粒狂抖不止,却只是把自己送得更入虎口。有力的手指顺着最丰满的乳肉处打转,把圆润肥美的肉球揉成各种形状,不肖片刻,陆定舟便流了满身的汗,把埃尔曼的指缝都弄湿了。

“别流水了,都握不住了。”埃尔曼调笑地把手攥得更紧,见人羞愧得面色通红后,满意地低头继续钻研自己的大业。

他分明感觉到这两团肥颤颤的软肉里藏着自己想要的东西,有甜蜜的气息从乳孔中泄露,引人神往。埃尔曼决心今天一定要找到这熬人的东西,让他也乖乖地听他的话。

陆定舟越是挣扎他越是好奇,把绵软弹滑的乳肉几乎塞了大半进自己嘴里,唾液浸湿了光滑紧致的皮肤,留下鲜艳的红痕。双手也毫不停歇挤弄着,企图把这团软肉榨干,牙齿啃咬着细嫩的乳孔和周围艳红的乳晕,时不时嗦上两口,直把人逼得腿软发颤。

“不许!”陆定舟忽然猛地把人推开,他惊恐地感觉到有什么不受他控制的事情发生了,但显然,他的动作太慢了,一道乳黄色的液体从肿胀的乳尖喷出,溅到整个病床上,连那盘苹果也未曾幸免。

埃尔曼无辜地舔了舔嘴边的奶液,“甜的,”他冲陆定舟乖巧一笑,“再把另一边吸出来好不好?”

第18章 番外二 这可是你自找的(大肚指奸)

自那天把陆定舟摁在床上叼奶叼了个爽后,埃尔曼彻底不掩饰了被老婆喂水果哪有直接吃老婆来的快活,整日里留恋奶香无法自拔。

可不等他捏着两团肥乳玩弄几日,迟来的妊娠反应就把陆定舟折磨地瘦了好几斤,脸白的不像话,人脾气也大了不少,在埃尔曼撒娇要吃剥好的橘子时,把橘子皮全甩在埃尔曼那张俊脸上。

埃尔曼也不敢再申辩,默默地把橘子皮从脸上扯下来,屁颠屁颠地把橘子喂进了陆定舟嘴里,从那天开始,他的病便不治而愈了。

没了绷带的保驾护航,陆定舟看埃尔曼就更不爽了,嫌他人太瘦脸太白,呼吸声太吵,信息素太腻,总之是哪哪不满意,十分后悔自己轻易就被人撬开了生殖腔。

埃尔曼只能夹着尾巴做人,人太瘦就多练,脸太白就抹黑,除了不能不呼吸,连平时最厌恶的香水都开始往身上喷,力度填补自己管不住下半身带来的错误。

“错误?说谁是错误?你才是错误!”

陆定舟把枕头丢到埃尔曼身上,孕期带来的激素变化柔和了脸部线条,原本利落简洁的下颌线都覆上一层薄薄的软肉,连锋利的眉眼都被放松的神态软化。如今愤怒地瞪着人,并不那么吓人,却让埃尔曼心头一紧,他连忙求饶,“说错了,我才是错误,你别生气。”

“要不是有这个错误救你,你早死八百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