为自己内伤还得受着,解离之心里别提有多爽。
……
如今一切物是人非,在昆仑的破佛庙里见到长安故人,解离之一时间有些恍惚。
他们一进来,沈青山便猝然睁开了眼,一双黑眸扫过,见到解离之,立刻单膝下跪,“罪臣沈青山,参见殿下。”
“……”
……
从破佛庙出来以后,东边的天色已经浮起了鱼肚白,老乞丐骑着牛在前面悠闲的走,解离之在后面跟着。
解离之脑袋很乱,他一会儿想着沈青山的话,一会儿想起父皇,一会儿想起师尊。
冷不丁的,解离之站在原地不动了,泪水吧嗒吧嗒的往下掉,他喃喃说,“那我呢。”
老乞丐愣了一下,“什么?”
解离之指着自己发闷发沉的胸口,眼前模糊一片:“那我这里,一想到要和师尊……我这里,这样难受得紧,要怎么办呢?”
“……”老乞丐摸着下巴,惊奇不已:“当人受气包这么好?不当还难受?”
老乞丐嗟然叹道:“人有时也是贱得慌……”
不仙镇,黑市。
瘦竹竿看见老乞丐脸上的鞋印,很是惊讶:“你脸怎么了?”
老乞丐嘶声摸着脸:“哎呦,这不喝多了酒,一时不妨,撞贵人鞋底子上喽。”
……
解离之回到了离恨殿,一夜无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