药,眼底恨意不消,又与他大发脾气,他本应十分着恼,给他把药灌下去,令他乖巧听话一些。

但是。

他不想要那样。

云沉岫发现自己他很清晰的,很突兀的,那碗泼洒在地上的药,像石子突兀打碎了他内心封闭的天窗。

少年眼底的感情,像是豁然而灼烫的阳光,直直地射进来,像金乌箭一样炽烈滚烫。

令他战栗。

他才发现,他不想那样。

他要的,不是解离之像木偶一样麻木的听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