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他两颗玉袋下面,敏感流水的后穴多了一丝凉意,随后修长的手指插了进去,一根,两根,三根,不紧不慢地抽插着。
料理解离之,云沉岫并不着急。
有一回情潮发作,太着急,解离之又不听话,反抗得厉害,净说些他不爱听的话,说他这辈子就会喜欢小玉一个人,说你就是个卑鄙无耻的东西,连她一根手指也比不上之类,而他情戒刚破,身心都深深为应当独属于自己的情人痴狂,哪里受得了这种杀人诛心之论,当场激起来他深埋心底的欲性和杀性,硬生生掰开少年的腿肏进去,在少年惨烈的尖叫声里肏透了花腔,把少年的穴给生生插出了血,叫他再也不敢说这样的话!
少年凄厉的哭声响彻了整个仙人灵宫。
从那之后,脚踝上着捆仙锁的少年再看见他,就乖多了。
而他那段时间,与刚破杀戒时相同,情绪也确实反复无常,他时常逼迫解离之说爱他,最爱他,并且日日被“解离之不爱他”这件事反复折磨,一想起来就无比煎熬……即便少年号啕大哭着说爱,哆嗦着说最爱云沉岫,他依然觉得他在骗他!!解离之是个骗子,一张巧舌如簧的嘴巴轻易地许诺,轻易地刻薄,轻易地山盟海誓,只有下面的嘴不会骗人!
但若是纯粹的疯癫,倒也不过是无能为力的歇斯底里,并不算太过可怕。
但云沉岫的疯癫并非完全如此。
后面,他显得非常冷静,他对解离之用了些淫奇的仙术,灵族关于交合之道的术法并不多,但凡是有,也多是猎奇疯狂,且黑暗阴诡,这些都是破了情戒的灵族所创,多是些令伴侣再也无法离开自己的可怕淫术,有明有暗,有阴有阳。
云沉岫把它们稍稍改弦更张,一个一个试在了不太听话的解离之身上,并且精心而冷漠地观察着解离之的反应,就仿佛用刀子活生生剖开野兽的肚皮,观察它的五脏一样,冷静到几乎冷酷。
然后再问他。
“阿离,你有没有忘记她?”
“这样可以让你忘记她吗?”
……
“阿离,别哭,我要你爱我。”
可是爱究竟是什么样子的呢?
其实云沉岫也不怎么明白,只是模糊地觉得,如过去,如往常,如解离之未曾与他反目前那般倾慕他,憧憬他,便是他想要的爱了。
可是这爱,与解离之对那个女人的感觉,又是完全不同的。
云沉岫时常为此皱眉,陷入漫长地思索。
第一种爱和第二种爱,到底哪个才是他想要的呢。
云沉岫发现,他很贪心,他两种全都想要。
于是云沉岫便对解离之十分不满,他觉得解离之非常过分,因为解离之现在总是嘴上说爱他,可不管是眼睛还是身体,都在畏惧他。
不管爱是第一种还是第二种,总归不是解离之现在给他的这种。
当然,云沉岫也可以同时拥有这三种。
他必须拥有这三种,一种都不能少。
如果他没有,那定是解离之出了错。
解离之身为发妻,怎么可以不给他夫君自己全部的爱呢?
……
那样癫狂且毫无理智的时刻已经过去了,而少年也确实受够了磋磨,两个月下来花腔被肏得都外翻了,穴肉因为一刻难歇的欲求和吞吃而红肿软烂,两颗小乳尖也被揉成了两颗核桃,整个人肉欲横生,像个只会在床上晃荡着捆仙锁,岔着腿摇屁股乖乖流泪吞精的小淫娃,两眼一睁就是挨肏,还哆嗦着亲吻他,讨好地,乖乖地说最爱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