袋一阵湿热,却是裴花朝花穴涌出春水,与他贴肉浇淋下来。

他抬眼端详裴花朝,他的娇人松开抓牢木榻的双手,雪脯因吁喘而不住起伏,绯红小脸满面满足恍惚。

娘的,东阳擎海在肚内暗骂。若非想给裴花朝一个完美婚礼,得等黄道吉日,他真想明日便行礼,行完仪式便带裴花朝回房,将她一口吞下肚。

那晚他苦苦按捺,咬紧牙根守住承诺,不曾直犯裴花朝身子。可山不转路转,他摆弄她各式姿势磨蹭,并且手口并用,闹得她娇啼不住。

狂了一夜下来,裴花朝实在疲乏,不及穿着寸缕便睡去。隔日起来,赤裸身子袒露在东阳擎海眼前,又招来他眼放绿光,好一阵揉弄轻薄,这才舍得放人,更衣上朝。

下朝后,东阳擎海先往东阳老夫人那儿请安探视。

东阳老夫人道:“裴娘子既然回来了,咱们准备婚礼,册立她为妃吧。”

“是。”东阳擎海满面灿笑。

东阳老夫人原不打算笑,见状忍不住也笑了。

那裴家小娘子回来后,她这宝贝孙子任何一刻钟也笑得比过去一年多。

正因如此,她将某些话在心头过了再过,东拉西扯一阵子,方谈到正题。

“从前我只当裴娘子不在了,因此接了几位小娘子入府,打算从中拣选几个可心如意的人儿服侍你。”

东阳擎海微敛笑意,道:“祖母,不管花儿在不在,我只要她。”

“你别把话说死,人生几十载,长着呢,兴许将来你遇上什么‘草儿’,又品出她另一种好处。”

东阳擎海正色,张口欲言,东阳老夫人一阵咳嗽。

他轻拍祖母背脊,隔衣触到老人家单薄肌骨,备下的反驳话语全消失了。

他陪笑道:“桥到船头自然直,将来的事将来再说。眼下祖母若实在喜欢那班小娘子,多留她们住几日,往后得闲,便接她们过府来玩。”

“我接那些小娘子进府,谁不知道打着联姻主意?如今裴娘子回来,便打发她们回去,那些人家面上不说,暗地难免嘀咕咱们将人呼之即来,挥之即去。”

“我会在别处补偿他们。”

“不单是补偿的事,别家小娘子犹可,郑家、李家小娘子家里得力,自身品格相貌都极好,并且身子结实好生养,不如你纳了她们两位。”

“祖母,我和花儿正要成亲。”

“不急于一时,一年半载后再纳新人。你放心,那两个小娘子柔顺知礼,定会尊奉裴娘子。已经如你意,给裴娘子正妃名份,你也该为前朝安定着想,绵延子嗣,拉拢人心。”东阳老夫人笑道:“祖母也想抱重孙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