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唔……”裴花朝捂住呻吟的小嘴,止不住下身小嘴渴望翕张。东阳擎海这般施为,等同提了块饵食在小儿眼前晃,那肉冠尖顶不住硬蹭过花洞,更教她觉出过门而不入的难耐。

倘若东阳擎海能进去……不成……这样会怀上……

她那头双颊胭红,正没理会处,突然敏感已极的洞口给男人肉冠尖顶硬梆梆一抵,极微地撑开了些。

“哈啊……”裴花朝倒抽口气,穴口媚肉不由自主急剧收缩,似欲嘬住那尖端。

“啊……”她绵绵呻吟一声,仅仅感觉那肉冠顶着花穴,她便酥到脚趾蜷曲,淌出一波春水。转瞬她一凛,娇喘吁吁推人,“不行……不能再进去了……”

东阳擎海那一顶无非存心逗弄,其时早已打住不动,教裴花朝一推一嗔,倒咽了咽口津。

他心心念念的女子如今躺在自己身下,寸丝未着;雪白双腿朝他大开,腿心艳色幽花一览无遗,只消他再一挺腰,便能长躯直入,采撷她深处紧润……

更何况她小脸粉粉绯绯,水眸迷蒙,分明情动意生,却是蹙起眉心,挣扎着带了一丝哭腔叮嘱他别进去……

他额角浮起青筋,恨不得按住身下娇人,一举贯穿她身子,肆意进犯。

那暴虐的绮念在脑中电光般转了几转,末了他深深吸口气,挺着男根往上一探,贴着裴花朝蕊珠辗过。

“啊……”裴花朝轻叫了声。

她教东阳擎海调弄这些时候,蕊珠已然娇红肿胀,由嫩皮里露出头,教男根一蹭,便散发快意。

“你等着,”东阳擎海咬牙道:“洞房那日,我定要入你个痛快,在你小穴过上三天三夜。”

那淫语粗蛮,肉欲横流,裴花朝想他素来说到做到,又想这人床笫间如狼似虎,却也总教自己快美得死去活来,一时又是怕又是爱,还有几分羞躁。诸般心绪激荡,她桃源深处起了拧绞,竟自绽放快意。

“啊……”她松开樱桃小口,扬声叫了出来。

东阳擎海听她媚叫,一发起了兴,沾染春水的男根就着她艳红肉珠上下滑蹭,加紧磨擦。

“啊……啊……”裴花朝也不囓咬手指了,抓牢木榻边缘只是呻吟。

脆弱的蕊珠遭到男根着意密攻,裴花朝舒服畅美不再,强烈的酥麻代之而起,电流似快感漫向桃源洞口,漫进深处。

东阳擎海那头还火上浇油,目不转睛盯着她说:“成亲当晚,老子定要灌满你小穴,要你叫哑嗓子,要你下不来床。”

裴花朝体内快感迭起,更哪堪对上汉子微红双眼,处身于那炙热贪婪目光之中,彷佛寸寸肌肤都受着他奸淫。再听到他粗沉声音挑明将来洞房要怎么“整治”自己,刺激非同小可。

“呀啊……大王……”似应和东阳擎海抵弄节奏,她花径里媚肉不住绞动,快感喷涌,六神无主。

东阳擎海伸手摸揉她酥乳,“让你叫我海子。”

裴花朝却听不清他言语,可怜蕊珠传来的快意过巨,再有乳尖受到揉弄,好生快活。她水眸迷离,张开樱桃小口,咿啊胡乱叫着。

东阳擎海就爱她意乱情迷的模样,更加耸臀紧贴她折腾。

裴花朝开始吃当不起那刺激,朝东阳擎海大开的雪腿双腿发软,簌簌颤栗,还虚踢了几下。

“不行了……”她举手过顶,反抓木榻边沿,皱着小脸摇了摇头,“要到了……要……呀啊啊……”眨眼间不止双腿,娇嫩的哀叫都在发抖,呻吟也似求饶。

东阳擎海却一点不曾腰下留情,持续蚀人抵磨,将她推到快乐极处。

“啊……”裴花朝弓起雪背,似欢叫似哭泣地喊了一声,接下来再说不成话,只是喘息,娇躯痉孪似抖动。

东阳擎海但觉男根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