容玠之所以没能传回家书,其实另有缘由。不过她也懒得在今日这种场合解释了。
苏妙漪笑了一声,重新举起酒盏,“一人得道、鸡犬升天。容大人若是成了次相,我们这些人都能沾光了。那不得共饮一杯,替容大人提前庆贺?”
众人相视一眼,这才纷纷举杯。
待到酒阑宾散,穆兰一离开修业坊,在马车上便对着罪魁祸首李徵开炮。
“好端端的,你提容玠做什么?你平时不是半天憋不出一句话吗,偏偏今日多嘴多舌……你是不是还操起媒人的心,想着帮容玠一把?我告诉你,你想也别想!我现在支持的是凌长风,你必须得跟我统一战线,明白吗?”
李徵眉头紧锁,一声不吭。
穆兰气笑了,伸手戳他肩膀,“噢,现在又开始装聋作哑了!李徵!”
李徵终于掀起眼看她,穆兰被那眼神看得一个激灵,刚想缩回手,却是为时已晚。
李徵直接捉了她的手,将她扯进怀里,低头堵住了那张伶牙俐齿、喋喋不休的嘴。
穆兰不满地皱皱眉。
回回都这样,说是说不过她的,就只会用这种手段叫她开不了口……无耻至极。
虽心中骂着无耻,可反手却是环住了李徵的肩。
半晌,李徵才将人松开,手指在穆兰那红透的耳垂上摩挲着,忽而没头没尾地说了一句,“刚到临安时,我倒是也听过傅夫人的贤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