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一根鱼刺,不仅卡在喉口,还扎进了肉里, 不上不下, 疼得他浑身难受。

“少爷, 楼下的店小二说东家借了个梯子, 约莫是上了屋顶……”

祝襄姗姗来迟,等到了凌长风身后,顺着他的视线一看, 才噤了声。

凌长风定定地望着楼上重新振作的苏妙漪, 眼里既有失落, 也有苦闷,更多的却是迷茫,“祝叔,为什么容玠一来,苏妙漪就开心了?”

“……”

“从前在娄县的时候就是如此。容玠没出现的时候, 她与我、与其他人都能谈笑风生。可自从有了容玠, 她眼里就只有容玠,只会对容玠笑。”

凌长风有些心灰意冷,“祝叔, 是不是人不对,做什么都不对,哪怕我再怎么全心全意,也抵不过容玠的一个眼神?这就不是一场公平的竞艺,我注定赢不了,是不是?”

身后静了许久,就在凌长风以为祝襄不会回答时,他却出声了,“少爷,若是一个人努力的方向错了,那自然是事倍功半,比旁人格外辛苦些。”

凌长风怔了怔,回头看向祝襄。

祝襄走上前,看向屋顶上的苏妙漪,低声问道,“东家虽然年纪小,可已经是知微堂的掌事人,等她处理和应对的事太多太杂。我相信,她如今一定无暇去想风花雪月、男女情爱一事。”

凌长风不解,“你的意思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