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有一次…有一次偷偷动自己…竟然会有反应…我的脸越发地发烫,但很显然,君药所说,并非是那单纯的菟草之毒。

“此毒甚为微妙,虽说是毒,但亦可能解百毒,以不同草药做引,便能达至不同效果,实在怪哉,我倒是想到了一种可能…”

君药抚须摇头,转而对梅若笙道,“但那应当是不可能办到的事情。”

37、

君药的话,我当真是听不明白。

什么毒,什么引,什么解百毒,这又与我的热症有何关联。

但君药性子便是如此,他不愿说的东西,再问也是无用。

君药替我开了几个缓咳平心的方子,梅若笙拜谢君药,旋又将方子交给他身后跟着的那个随从,命人跑一趟太医署,照方拿药。

君药临别前还提及我有心疾一事,但他道,心病还须心药医,若一味靠药压制,许是反而会不好的。

我无言以对。

38、

君药走后,梅若笙依旧留在兰华苑,一直待到那随从将药拿回来煎好,又亲眼看我将药喝下。

我本不喜喝这苦药的,奈何不敢违抗梅若笙,只好小口小口地将药饮了,平心而论,君药的这个方子确实比太医的方子要好得多,一碗下去后,通体便舒泰了不少。

我喝完药,取出丝帕擦去嘴角药汁,稍一抬眼,却见梅若笙依旧咄然看我,赶紧对他道,“多谢老师替我寻医。”

梅若笙没有应我,而是轻拂袖袂,转身就走。

我急忙起身,“我送老师出去。”

但我的腿脚到底还是酸麻,这番急走几步,当真苦不堪言,不由拧眉闷哼了一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