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既然这么肯定,必定有她的道理。
“不管怎么样,还是不要单独住一间屋子了,太危险了。”她道。
“陆娘子若是不介意……”程瀚麟道,“杂家没有冒犯的意思,去广陵城的时候我们在沿途驿馆、逆旅也曾同宿一屋……”
不等陆琬璎回答,海潮袖子里的宋贵妃发出尖细的叫声:“本宫介意!你们自说自话就商量好了,当本宫是死了么?”
海潮:“……可你是死了啊。”
宋贵妃一噎,随即“嘤嘤”地哭起来:“你们这些活人,都欺负本宫……”
陆琬璎道:“多谢程公子好意,我不要紧的。”
宋贵妃止住哭:“听吧,人家都说不要紧。”
海潮:“……我叫两个人陪着陆姊姊。”
陆琬璎点点头:“快用膳吧,饭食都凉了。”
海潮吃了几口杏酪粥,见陆琬璎握着牙箸不动,看起来心事重重,便问道:“陆姊姊在想什么?”
陆琬璎回过神来:“我在想,那玉像既然会杀人,应当是妖邪之物,程公子戴着铜镜,应当有所感应,怎会一无所觉?”
程瀚麟放下牙箸,摸了摸下巴:“杂家亦是百思不得其解。莫非那邪祟不在玉像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