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不是七天前?”

“说什么胡话,”阿谷盯着她的眼睛,“是被日头晒昏了么?”

“没什么。”海潮道。

他们在秘境中度过了七天,外面的时间却没往前走,真是古怪。

阿谷的目光落到梁夜身上,脸上的笑容淡下去。

海潮道:“这是梁夜,你还记得么?小时候我们常在一起玩的。”

她兴冲冲地看向梁夜,却见他静静站在一边,脸色淡漠。

“当然记得。”虽是这样说,他的语气里却没什么与旧识重逢的喜悦,脸上更是仿佛罩上了一层阴霾。

海潮不由纳闷,阿谷是村长家的二儿子,比梁夜还大两年,小时候是他们一群孩子里的头头,长得像猴子,皮得也像猴子,虽说梁夜很少和他们混在一起,两人交情不深,但也没什么仇怨。

相反,阿谷为人仗义,不像有的孩子对淡漠寡言的梁夜敬而远之,有什么好玩的也会招呼他一声。

正想着,便听阿谷道:“我们的船刚在广州靠岸,就听说合浦出了个文昌星,一问原来是熟人。”

他向海潮身边靠了靠,几乎肩并肩,望着梁夜似笑非笑,“听说你要当大官女婿了,怎么不在京城准备婚事,光降咱们这小地方?”

梁夜脸上像是挂了层霜:“想回来便回来了。”

阿谷一哂,向海潮道:“咱们走吧,大伙找不到你都急坏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