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半/身/却很老实。

被郝宵温/热/的/口/腔/包/裹住的那一刻,他感觉浑身闪过一连串电火花,噼里啪啦的,烧得他全然失去了理智。

其实还是舒服的,是这么多年来最舒服的一次释放,心情紧张而又刺激,一边纠结地抗拒着,一边又忍不住探索。

不过郝宵会的东西怎么这么多,到底都是从哪里学来的,陆时宜不禁感到好奇,而且他做起来从容又熟练,也很会控制节奏,丢人的好像始终都只有自己。

胡思乱想一阵,郝宵端着盆温水重新回到客厅,见陆时宜一会儿皱眉一会儿叹气,拧干毛巾后问他:“在想什么呢?”

“郝宵,”陆时宜语气严肃地喊了他一声,“你都是从哪里学的这些乱七八糟的东西?”

“这些根本不需要学啊,”郝宵拿毛巾轻轻擦了擦他的脖子,“只要和你在一起,我就无师自通了。”

“我才不信,”陆时宜抬起胳膊,方便郝宵清理,“你肯定偷偷学过。”

他说这话时语气十分坚定,表情也有一种倔强的可爱,郝宵没忍住笑了起来,宠溺地说:“好好好,老公说什么就是什么呗。”

“老公”一词,再次直击陆时宜的禁区,他猛地甩开郝宵的胳膊,费力地坐直身体后,“啪”地一下捂住了郝宵的嘴巴,气恼地说:“你不许叫这个。”

“为什么?”郝宵还是这样问。

陆时宜不看他了,低头抠着手指,支支吾吾地说:“感觉很不好意思……”

原来是不好意思,所以说还是喜欢的。

郝宵跪坐在沙发上,放下手中的毛巾,捏了捏陆时宜的脸颊,提议道:“那多听听就好意思了,人的潜力是无穷的,你得逼自己一把才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