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后他实在是听不下去了,一把搂住陆时宜的腰,吻上了他干燥的嘴唇。这次不像之前那样凶狠,而是极尽克制与温柔,轻轻的,一下又一下。
直到陆时宜快要呼吸不过来,他才不情愿地松开了手,又捏了捏陆时宜鼓起的脸颊,问道:“陆时宜,这种事你怎么记得这么清楚?”
陆时宜很凶地瞪着他,解释道:“因为实在是太讨厌了,所以根本忘不了。”
“是吗?”郝宵反问道,“我怎么觉得你那时就喜欢我了呢,这么久了还对我念念不忘。”
陆时宜没有回答,又皱着眉问:“那你这几年为什么不联系我?”
“你是不是忘记了,毕业那天你就把我拉黑了。”说这话时,郝宵的语气中满是失落。
陆时宜下意识地想为自己辩解,可张了张嘴,却发不出一丝声音。
“我这几年真的给你发了很多很多消息,但一次都没有发出去过。”
“对不起,我……”
陆时宜突然感觉喉咙像是被棉花堵住一样,一个字也说不下去了,鼻头又开始发酸,刚平复没多久的心情也重新变得沉重起来。
说再多抱歉的话语,似乎在这一刻,都显得那么微不足道。
但他仍旧一遍遍地表达着歉意,嘴里不停地说着对不起。
“不需要说对不起,”郝宵捧着他的脸安慰道,“你现在不是已经在我身边了吗,这样已经很好了。”
“我感觉我一点也不好,这段时间还总是对你发脾气。”陆时宜又开始反思自己,边说边抠指甲。
听到这话,郝宵反而笑了起来,身子往后挪了挪,又揽着陆时宜的腰,把他往自己怀里拉近了些,两人胸膛紧紧相贴。
“陆时宜你知道吗,”他忽然开口道,“之前倩姐说过我是(第13个英文字母),我感觉她说得挺对的。”
陆时宜不太明白这个结论从何而来,皱巴巴地问:“为什么啊?”
“我好像有受虐癖,但只针对于你而言,你对我发脾气,或者白眼我骂我的时候,我并不觉得生气,反而感觉非常爽,很过瘾,还希望你能够多骂骂我。”
话音刚落,陆时宜显出一脸看傻子的表情,无语地骂道:“你有病吧?”
郝宵嬉皮笑脸地“嗯”了一声,点头道:“再骂几句呗,我又爽了。”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