刚走到停车场,陆航本想约郝宵一起吃个饭,只是没想到,话还没来得及说出口,他就先闻到了一股车尾气的味道。
……
赶在太阳落山之前,郝宵重新回到青安苑。
开门后,陆时宜没有像往常一样迎接他回家,郝宵往客厅里面瞟了一眼,也不见对方的身影,三两下换好拖鞋,火急火燎地冲进卧室。
“陆时宜!”他边开门边大声喊,像自带扩音器一样,竟然还传出了细微的回响。
陆时宜正坐在地毯上拼之前未完成的那副拼图,听着身后越来越近的脚步声,头也不回地说:“把我耳朵吵聋你就满意了。”
“你不要恶意揣测我。”郝宵在陆时宜身后坐下,两条腿伸得很直,双手环抱住他的腰,把他整个人圈进怀里。
“好热,”陆时宜挣扎着说,“我手都动不了了。”
郝宵没有说话,轻声笑了下,掰过陆时宜的下巴,拇指按揉了几下他的嘴唇,而后不容拒绝地亲了上去。
温热的舌尖划过陆时宜的唇缝,他条件反射般地张开了嘴,只这一瞬的功夫,便给了郝宵可乘之机,加重了几分手上的力度,更加凶狠地亲吻着他。
最近忙得天旋地转,两人亲热的机会寥寥无几。许是憋得时间太久,郝宵彻底暴露本性,把陆时宜压在地毯上,俯下身体,开始啃/咬他的颈侧和耳尖。
两个人都吻得有些动情,粗重的呼吸声和暧昧的喘/息声交错传出,郝宵的西装外套还没有脱下,身体变得越来越热,额头慢慢渗出一层薄汗。
陆时宜被吻得有些缺氧,嘴唇也失去了知觉,只感觉得到肿胀发麻,偏偏郝宵的虎口还死死卡着他的下巴,让他丝毫动弹不得。
最后实在被逼得没有办法,一巴掌甩在了郝宵脸上,这才勉强躲过他发疯式的亲吻。
“你弄疼我了。”陆时宜拧着眉毛控诉道。
“……”郝宵还没有反应过来,脑袋有些发懵,所以没有出声回答。
他偏过头缓了一会儿,心里涌起一阵惊讶,同时又夹杂着些许委屈,不过很快便被汹涌的快意代替。
脸上还残留着陆时宜手心的温度,和一股淡淡的香气,郝宵爽得头皮发麻,喉结没忍住滚了几下,目光重新落在陆时宜潮红的面颊,一边眯起眼睛盯着他看,一边慢条斯理地脱掉外套、领带和衬衫,低笑着问:“陆时宜,你还记得我出门之前说了什么吗?”
“什么?”陆时宜气恼地说,眼睛蒙上一层稀薄的水汽,胸膛剧烈起伏不止。
“我说,”郝宵勾起嘴角,一只手撑在他的颈侧,另一只开始解他的睡衣扣子,“等我回来之后,有你好哭的。”
“你等一下!”陆时宜赶忙抬手捂住胸口,试图制止郝宵进行下一步动作,“白日宣淫……好像不太好吧?”
很显然,郝宵根本不在乎这些,十分熟练地把陆时宜剥光,又拉开抽屉取出辅助工具,压着他在地毯上估攵了一次。
最后不仅地毯脏了,刚拼好的拼图也变得零零散散,还有几块随着二人的动作滑进床底。
天色不知不觉暗了下来,落地窗前倒映着昏暗的晚霞,客厅的氛围因此变得更加暧昧。
陆时宜面朝沙发,感觉自己下一秒就要窒/息,一点儿力气也没有,索性放弃了挣扎,由着郝宵肆意妄为。
绵软的哼唧声断断续续地传出,本是陆时宜在表达自己的不满,可对于郝宵来说,却单方面认为他是在跟自己调情,于是变得更加卖力,折腾到天黑透了才结束。
陆时宜已经数不清到底做了多少次,浑身酸痛难受,小腹和腰侧更甚,埋在沙发里小声抽泣着,眼泪不受控地从眼尾滑落,水痕慢慢扩散,逐渐洇湿了身下的布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