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时宜疼得拧起眉毛,喉间情不自禁地溢出一声轻飘飘的喘息,一脸痛苦却又享受的表情,还是在嘴硬:“真的不知道啊。”
还没有开始正式辅导,郝宵就蛮不讲理地给陆时宜冠上了“坏学生”的标签,又扌莫了一会儿才肯罢休,然后凑近去咬他的嘴唇。
被勾/起的谷欠火一点就燃,陆时宜明显感觉到有什么东西正在戳着自己,不动声色地往后退了退。
“陆时宜,”郝宵放轻声音喊了他一声,听起来好像还有些委屈,又蹭了蹭他的鼻尖,“我们已经很久没有估攵过了。”
“每天都快忙死了,你怎么还惦记着这事儿呢?”陆时宜无语地问。
郝宵没有回答,拉着他的手腕,覆上一片温热的地方,哑着声音央求道:“真的就一次,好不好?”
不可能,根本不可能,男人的话都不可信,陆时宜在心里告诫自己。
郝宵每次都说只估攵一次,但实际上,发疯的时候根本不会轻易放过他。
陆时宜赶忙抽出手,随随便便地应付道:“行了行了,赶快睡觉吧,明天还得早起搬砖,我真的没力气陪你闹了。”
说完后,他迅速翻了个身。
郝宵的表情实在太可怜了,眼神又很诱惑,活像只狐狸精,他怕自己把持不住,一不留神就落入郝宵设下的圈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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共情11,下辈子再也不写了……(这辈子就先写着吧)
郝总这个人真的好坏啊(?Д?)
第63章 白日宣淫不太好
遗憾的是,他最后还是心甘情愿地落进去了。
两个人好不容易熬到周末,一觉睡到中午,刚刚吃完午饭,正打算黏在一起度过二人世界,却被突如其来的变化扰乱。
郝宵和陆航之前谈好的合作方打来电话,说临时有其他工作方面的安排,需要出国一段时间,不如趁着周末,提前把合同签好,以免影响下一阶段的合作事项。
郝宵自然没有拒绝的理由,谁让人家是尊贵的甲方,只得在电话这头连连应下,不管对方提出什么要求,他的回答永远都是“嗯”、“好”、“行”。
电话挂断后,他浑身脱力般地瘫倒在沙发上面,胡乱扑腾着四肢,绝望地嚎叫了好大一阵。
陆时宜默默看着他发疯,脸上写满了无语两个大字,持续不断的噪音聒得他耳朵嗡嗡直响,手指悬在键盘表面,迟迟打不出一行完整的字。
有时候他真的忍不住拿强力胶水把郝宵的嘴巴封住,心里十分想不通,一个正常的人类,还是个成年男性,到底是怎么发出这种乱七八糟的声音的。
郝宵依然没有消停下来的趋势,肺活量强得惊人,扯着嗓子叫了这么久,周围的空气也只是受了点皮外伤而已。
陆时宜又忍耐片刻,起身回到卧室,从已经分不清到底属于谁的衣柜里挑了套西装和一条同色系领带,出来一起丢在郝宵身上。
“你干什么啊?”郝宵满脸委屈地问,他已经从躺着的姿势变成坐着了,紧紧环抱着膝盖,视线慢慢从衣服移到陆时宜脸上。
陆时宜比他本人还要着急,催促道:“你别在这儿鬼叫了,快点收拾收拾出门吧,等下邻居要找物业投诉我们了。”
听到这话,郝宵顿时不乐意了,眉心的褶皱深到能夹死只蚊子。他从沙发上站起来,低头看着陆时宜,埋怨道:“陆时宜,你怎么可以胳膊肘往外拐呢?”
陆时宜白他一眼,双手抱臂“啧”了一声:“你到底还要不要换衣服?”
“不换了。”郝宵突然开始莫名其妙地耍赖皮,边说边别过头,不看陆时宜。
“你们员工知道你这样吗?”陆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