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都一样,反正都是搓来搓去。”

巩文星双手抚弄那根东西,它比巩文星想象中更加敏感,只是摸了几下,就快要有勃起的迹象。

“居心不良。怎么,你现在想要了?”

闫北想起巩文星之前向自己提的要求,现在大概是履行承诺的时候。

“我说想要也不行,你现在做不了剧烈运动。”

巩文星暂时松手,绕到闫北身前,在他面前蹲下去,继续冲洗闫北身上的泡沫。

“想不到,你的老二这么敏感啊。”

看着手心半硬起来的男根,那上面也有一个刺青,是黑色的十字架。

猜不到他是在什么样的情况下,允许别人在他的命根子上扎针的。

“在这里刺青,不疼吗?”

“不知道,那时候晕过去了,没知觉。”

“后背都是疤,所以刺青是为了遮盖伤疤?”

“或许吧,可能是。”

闫北说话总是模棱两可,他不想让巩文星探听到太多事情,这对两人来说都没有好处。

“你越是这样保持神秘,我就越对你产生兴趣。”

巩文星左手握着闫北的命根子,右手用花洒往它身上浇热水。

眼看着它在手心越变越大,巩文星馋得吞咽口水。

正要张开嘴巴含住它,闫北抵住巩文星的额头,挑起眉毛问道:“你就爱吃这玩意儿?”

“别人的我不喜欢,你的,让我看着都流口水,啊~唔……”

巩文星抓着湿淋淋的肉棒,张开嘴巴,将它包裹。

热乎乎的口腔吞含肉柱,闫北的家伙颤了一下,居然很有感觉。

他只能安慰自己,享受性爱,这是男人的天性。

“啊~哈闫北,全硬了啊。这次我可没有给你用药,算是你自愿给我吃的。”

巩文星眯着狡猾的狐狸眼,殷红湿热的舌头缠着闫北的肉棒,从龟头往下舔,一手撸揉着,一手抚弄下面垂着的肉球。

“看来你很享受我用嘴巴伺候你吧?上次在花园里也是,你特别兴奋,把我的嘴巴弄得好痛。”

“我靠……嘶,他妈的别废话,好好用嘴巴舔。全部吃进去,让老子看看,你能吃多深。”

“唔,我可以帮你舔,你这次可不能射我嘴里了。”

“嗯……行。”

闫北闷声答应,按住巩文星的脑袋,把大鸡巴捅进他的嘴里。

“啊唔……唔,呃,呃啊~”

“嘶你这人,真能吸……”

闫北低头看着巩文星吸含自己的鸡巴,粗长发涨的肉棒堵满了他的嘴,但他并没有表现出不适的感觉,反倒一脸享受。

他收起腮帮子,卖力吸吮闫北的粗长,直到将他吞到根部,让鸡巴头顶进喉咙口。

还好鼻子可以呼吸,巩文星鼻息炙热,他的呼吸热腾腾地喷向闫北的下腹。

这阵热,从下腹一直往上传递,全身都要热起来。

“不错,还知道深喉。你的嘴巴,和你的逼一样会吸。”

“呃嗯……嗯恩,啊,唔呃,呃……”

巩文星没法说话,只能发出鼻息粗重的呻吟。

他的衣服已经被水浸湿,白色衬衫湿黏地贴在肌肤上。

两处敏感的乳头已经因为兴奋而激凸,隔着布料也能看见深粉色的凸起。

他的大腿夹紧了,屁股已经有了感觉,骚气的小幅度摇摆,但是他的分身还没有勃起。

闫北想起他有勃起障碍,应该屁股比鸡巴更容易来感觉。

“扭什么,你的屁股怎么这么骚?”

“啊~唔,痒,屁股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