特别是闫北后背匍匐的貔貅刺青仿佛眼冒精光,诡谲又神秘,让巩文星移不开视线。

“看够了没有?出去。”

闫北挥动手中的花洒,故意用水扫湿巩文星的皮鞋,想让他知难而退。

巩文星却天生反骨,偏要踩着水走进浴室。

他举起手里的塑料袋子,谄媚地继续道:“你看,我出去聚餐都不忘了给你带饭,我对你多好啊~你有没有点感动?”

“谢谢,并没有。”

“我又不是你家里养的小猫小狗,出去吃饭还给带剩菜……”

闫北先对他道谢,又小声地嘟囔着,抱怨一句。

不经意扫视巩文星的全身,他今天还是穿西服套装,领带打得非常整齐,头发梳得一丝不苟。

或许是在外聚餐的时候喝过酒,他的脸上带有一抹酡红,显得有几分暧昧。

他目光炯炯,饶有趣味地上下扫视闫北的裸体。

仿佛用眼神化作一只无形的手,将闫北的全身抚摸了一遍。

闫北遮掩着,使他看不到最想亵渎的部位。

他越是想看闫北的下身,闫北就越是侧身躲避他色迷迷的目光。

“你到底要干什么,还不出去?”闫北厉声道。

虽然都是男人,但是巩文星调戏的表情让闫北感到不爽,眉头紧皱起来。

巩文星并不觉得自己的行为不妥,身子软绵绵地倚靠在门框上,还对着浴室的镜子捋了一下头发。

“啧~今天的红酒还真不错,喝得人热腾腾的。”

他旁若无人地扯下领带,接着解开白色衬衫的前两粒纽扣,故作姿态,让闫北瞪大了眼睛看自己宽衣解带的模样。

西服外套脱掉了,连着餐食袋子一起扔在浴室门外。

巩文星“嘭”地关上了门,闫北的心也跟着关门的声音猛烈颤抖,宛如经历一场微震。

闫北看着巩文星卷起衬衫袖子向自己走来,下意识往后退一步,皱眉道:“你过来干什么?”

“你不是肩膀有伤?我来帮你洗澡啊。”

巩文星回答得理所当然,不觉得不请自来是一件没有礼貌的事情。

“不用,我自己能洗,你出去。”

“不行,万一伤口沾了水,会发炎。我是医生,你得听我的,我帮你洗。”

巩文星自顾走过去,拉着闫北坐在小凳上,一把抢过花洒,帮闫北冲洗后背。

“还没上沐浴露吧?我知道,你的手转不过去,你够不着后背。”

“所以啊,你还得靠我不是?”

巩文星笑嘻嘻地说话,喝了酒会有点大舌头,声音居然比平时还要软糯撩人。

尽管他没有明显调情的意思,但闫北却觉得他的每句话都在对自己调情。

闫北僵硬地坐在小凳上,双手搭在自己的大腿上,感觉到后背贴上一双热腾腾的手掌,软若无骨的撩拨。

巩文星手里涂满沐浴液,用手心摩擦出许多泡沫。

掌心摩擦闫北的皮肤,描画后背肌肉与骨骼的纹路。

随着闫北的呼吸,后背的貔貅刺青带有体温,仿佛会动,愈发活灵活现。

“闫北,你自己大概看不到,你背后的刺青有多性感。第一次见到你的时候,我就觉得这玩意儿非常勾引人。”

“你的前金主在你后面后入的时候,是不是也经常夸你性感?”

巩文星调笑着,双手顺着貔貅前爪延伸的方向,往闫北的下身抚摸下去。

闫北立马抓住巩文星不老实的双手,回头怒道:“以后别在我面前说什么‘前金主’!我根本没有什么金主,我也不是出来卖的。”

“那你是做什么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