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试试?”喻延玉笑着说,染了鲜血的唇色更加娇艳,平日里洁白的牙齿也满是鲜血。

大王子也笑了。

他掰开喻延玉的嘴巴,将手上的药丸塞了进去,塞进去后又嫌他一嘴的血便开始慢条斯理的用他的衣服擦拭自己的手。

他早想好了。他可舍不得这个从始至终一直在欺骗他的背叛者就这般死了,骗子自己的人怎么能这么容易就死了?应该救了,他再将他放在自己身边,慢慢折磨,让他自己开口说,是他对不住我。

给喻延玉那杯毒酒,是慢性毒,只要每月按时给他解药便可无事,若是没有解药那才痛不欲生会被活活痛死。

他拍了拍喻延玉的脸,“你自己试就好了。”

原以为不服输的喻延玉会把药丸吐出来再破口大骂他两句,却不想吃了那颗药丸的他不仅没有吐出来反倒咀嚼了两下,而后便闭上了眼。

他有些反常的安静,察觉到不对劲的大王子,用力拍了拍他的脸喊道:“喻延玉?”

喻延玉像是昏过去,又像是……无论他怎么喊,他都没有反应。

大王子眼里闪过一丝慌张,他颤抖着手晃他的身体。却绝望发现随着他的动作,喻延玉开始大口大口的吐血。

刺眼的红在地板上聚成了一团……一团……又一团。

“来人呐!”

高台上流程还在继续,祭天接受朝拜,喻延玉第一次见这些场面不免看到有些认真,完全没有注意到身边的人看自己的目光。

“大翎果然是大翎啊。”他随口感叹道。

“这么?我北狄待你不够好?整日里净想着大翎,可别忘了人家大翎视你为仇敌。”

喻延玉不知自己又是哪里惹了他不满,刚刚的愉快瞬间消失殆尽,喻延玉看向身边人,“我只是触景生情,并没有别的意思。”

大王子与他对视,知道这个时候的喻延玉生了气,心情正是烦躁的时候,他不想再和喻延玉闹的这么僵,毕竟他们俩刚和好没多久。

喻延玉却没打算就此过掉这个话题。

他继续说道,“你瞧着这台上,你认识的都有谁?”

大王子顺着他的视线看了几眼,随口报了几个名字。

喻延玉笑了笑,“只是这台上就已经能有这么多能被你叫的上名字的人,说明你也知道并且承认他们都是能干之人,这样的大翎我如何夸不得?”

大王子知道自己被他套进去了,便不想与他争辩,一会赢了他,他要发脾气,输了他更是不得了,能被笑一年。

喻延玉是一个很容易三分钟热度的人,刚刚看登基流程看的起劲的他,被大王子打扰就看不下去了。

在人群中看见了同样来凑热闹的蒋凛和贺州清,喻延玉便丢下大王子挤了过去。

蒋凛和贺州清并不知道喻延玉和镇安侯的事情,看见裹着黑布朝他们走来的喻延玉一心以为他是来找事的,两个人像是被触及了领域的雄性动物一个个虎视眈眈的盯着他。

喻延玉就喜欢这样逗他们玩,但这个场合不能太过了,喻延玉见他们这般排斥自己就放弃了过去的念头。

转过身走了。

他都走了,大王子也没有继续看的理由。

他跟着喻延玉出了人群。

“你去哪里?”

“去找你最不想让我见的人。”

大王子抓住了喻延玉白皙纤细的手腕,由于太激动一时没把握好力度,疼的喻延玉下意识蹙了蹙眉头。

“去找他干嘛?”

“要解药。”

大王子瞬间就放了手,“我陪你去。”

“不需要。”

大王子固执的,一字一句的咬牙切齿的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