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陈尚书一如往日,他偏要做大翎最忠的臣,他固执的挡在江宴面前,要为先帝坚守他的祖业。

江宴看着他还有他身后大翎的皇宫,厚重的城墙金戈铁甲的守城士兵。

江宴弯了弯嘴角,心中不免对陈尚书更敬重了几分。

他当即拍了拍衣袖面向愣在一旁的魏慕溪行了跪拜礼,“江宴自知理亏请储君降罪!”

江宴这一跪便堵了天下悠悠之口,他江宴无意皇位,他们江家无论何时都是大翎的臣毫无僭越之心。

这是陈尚书给他的警告,更是江宴对大翎百姓的承诺。

这几日魏慕溪深受江宴影响,心里对他是万分感谢的。魏慕溪赶紧上前将他扶起,“振安大将军快快请起。”

“尚书大人,是本王要求振安大将军带我去的,你若要怪便怪我吧。”

“振安大将军这几日照顾我良多,我是感激他的,而且这一行我也学到许多,并非单纯游玩。您不是常说,纸上得来终觉浅,绝知此事要躬行吗?您与太傅平日里给我讲再多治国之道,都不如我亲自去漓国走一遭。”

江宴还未到家他在皇宫门口发生的事已经传遍了京城,正值午时正好被人抬上了饭桌,边吃边聊。

陈尚书他们刚刚耽误了点时间,等江宴回家时魏锦绣早已到家,正与镇安侯他们在正厅吃饭。

镇安侯常年征战沙场,身材雄伟,就算他脱掉了盔甲穿上了常服还是给人一种他不好惹的感觉。

尤其是看见江宴进来,本来稍显柔和的脸瞬间拉了下来,颇显威严。

饶是江宴已经在心里给自己做了很久的准备猛然一见到镇安侯,江宴心里是有点发怵的,这是从小养成的习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