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万一是哪个你没在意的人做的呢?”

“借刀杀人。喻延玉不是最会干这事吗?”徐儋有些感慨,“就是有些可惜,漓国那什么公主要是长点脑子就好了,给我们留个活口想问什么问不出来?”

“算了。”徐儋站起来准备下车,临走前拍了拍江宴的肩头,“您大人有大量,这次就暂且饶了他,下次再找他。”

江宴看过去:“茶都没喝呢。”

徐儋看了眼他手里冒着热气的茶,摇了摇头,“我还想晚上睡个好觉。”

“回去了。回见。”

魏锦绣那晚就住在丽嫔的湘竹院,江宴是第二日一大早就进了宫去找她。

由于去的太早,魏锦绣还在梦里,迷迷糊糊间感觉有人推门而进,她只觉身子又酸又痛根本不想动,也就继续缩在床上。

等她彻底醒来外面已经艳阳高照,清晨的竹竿上雨露也被蒸发,竹叶依旧纤细的搭在枝上,偶尔随风摇荡。

江宴站在窗边,手边还端着一盆茁壮的凤尾竹,这是刚刚在湘竹院门口发现的,不知道放了多久了,周遭没有移动过的痕迹,盆身看起来有些年岁但上面还能看见擦拭的痕迹。好似有人经常会来这里,给它浇个水,擦个身。

放在湘竹院门口,虽然风吹日晒,却依旧有人注意到它,呵护它。

江宴看着这绿竹深思。

十几年了。

丽嫔故去这么多年了,还有人在缅怀她?

魏锦绣见江宴站在窗边出神,哑着嗓子喊道:“水。”

她的声音不大,江宴却听的很清楚,他放下绿竹走到桌子旁帮她倒了杯水问道:“有没有哪里不舒服?”

魏锦绣接过水小口小口的抿着。

等到江宴以为她不会说话的时候,魏锦绣才低声说道:“身上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