随便找个房间,我们俩没有别的意思,就像来吃个饭歇歇脚。”

被江宴赤裸裸拒绝的小覃露出了鄙夷的眼神,“来这种地方吃饭,小公子怕不是在开玩笑。”

“小覃!怎么能跟客人这样说话?”倚香楼的管事早就注意到江宴和徐儋了,对他们来说,进了倚香楼的,无论大小性别都是潜在的客人,这两人现在年纪轻,过两年呢?指不定就成了他们倚香楼的大客户呢。

管事的腼着脸迎他们上去二楼,又吩咐刚刚在楼下接待他们的两个小厮带他们进房间点餐。

江宴和徐儋先跟着一个小厮进了屋里,另一个小厮最后跟来。

跟在后面的小厮一进门就开始关门。

当门关上的一刻,世界都安静了许多。

当小厮回头一刻,他的世界变黑暗了。

顺顺利利撂倒两人的江宴和徐儋穿着两个小厮的衣服,就出了门。

俩人还没走多远,江宴就被徐儋拽了回去。

“干嘛呀?不是说好了先打探消息吗?你拽我回来干嘛?”

“这两人不安排一下,我怕一会儿有人闯进来。”

江宴一想也觉得他说的对,于是问道:“你想干嘛?”

徐儋走到窗户旁,以肉眼可见的轻松,他指着下面说道:“从这里可以直接到后面,看见没,那里是倚香楼后门,要把人从后门拉出去也可以。就是有些麻烦。”

江宴凑了过去,站在窗户旁,俩人几乎是同时出声:“柴房!”

不怪俩人默契,实在是那柴房就在他们可以看见的地方,里面堆满了木材。

俩人说干就干,趁着后院没人,俩人把小厮从楼上拿东西吊下去,又把人藏到后院的偏远的柴房里,临走前还不忘把门锁上。

徐儋想的周全,两人就借着帮忙干活的时候打探李飘香的消息,顺便了解四周环境。

却在工作的时候被人喊过去帮忙,这一去就意外发现倚香楼的地下,另有洞天。

是一座小型的牢笼,里面关的是待价而沽的女人。

江宴与徐儋混在小厮里,被带路的人带到二楼最偏远房间里,见带路的人靠墙的桌子上的烛台,墙面就发出了咯吱咯吱声,再然后墙面就开始移动,里面的楼梯出现在俩人面前。

江宴与徐儋相视一眼。

眼底掩不住的兴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