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了,这女子皮肤白嫩,你们轻点。别弄伤了,本公子会心疼的。”

他贱兮兮的嘴脸看的李飘香心里愤恨,趁着几个下人松了一点力的缝隙,李飘香利用巧技逃脱他们的束缚。

跑到被推倒的父亲的那里,见他头被磕破了流了许多血,吓得李飘香抱着父亲的手都在颤。

悲伤的情绪的涌上心头,“快给我爹叫大夫!”她朝着抓她的人怒吼。

注定得不到回应。

杜天德嘲笑的看着她的无用之举,安抚道:“你乖乖跟我走,自然就有人来给你爹看病了。治病的费用就挂我倚香楼名下。你看如何?”

他怎么说的出来?这明明就是他的杰作,他竟然还好意思用这来讨好她?

千言万语到了嘴边,只剩下一个咬牙说出的:“无耻。”

杜天德却是不在意的,他挥了挥手,李飘香就被人抓了起来带出混沌店。

馄饨店位置不太出众,不容易引起注意,但店里的动静实在大,还在挑东西的俩人也被吸引,挤到最前面看到这样的场面。

江宴几次想要冲进去往那个胖公子脸上揍,都被徐儋拉了回来。

相对他只想要用武力解决,徐儋要冷静的多,“我们俩今日都身边都没带人,你从小习武,再能打还能一打二十不成?更何况这带头的穿的花枝招展的定然不是平常人家的公子,我们俩这样冲出去难免不会被人揍一顿,还连累了父母?”

江宴被徐儋硬生生拖出看戏的人群,“难道就这样看他把人带走?地上还躺了个老人!这人未免也太胆大包天了吧?光天化日,朗朗乾坤就敢强抢民女?还有没有王法了!!”

徐儋看的通透,“王法又不是嘴上说着的,他们竟然敢在大街上这样行事就是咬定了今天无人管他们。”

十几岁的少年眼里的深沉,让人难以理解。

江宴听了他的话,果然不像之前冲动,李飘香挣扎的声音还在耳边飘荡,他背对着正在发生的事情转头看向徐儋,不知道在想什么。

几年的好友了,徐儋自然了解江宴,徐儋竟然伸手摸了摸江宴的头,安慰道:“我知道你肯定会管。”

“别碰我头!”江宴最讨厌别人碰他头了,就算这个时候他比徐儋稍微矮上那么一点,小上那么一点,他心底的骄傲,也是让他不能忍受的伸手挥开徐儋,“我肯定要管,他权势再大还能大过我的拳头?我好歹也是被我爹亲自调教过的。”

被他挥开的徐儋,无奈的看向已经开始返程的杜天德等人,歪了歪头问道,“跟上?”

江宴笑了。

拉着徐儋的袖子就朝着看热闹的人群跑去。

杜天德带着人从后门进了倚香楼,江宴与徐儋两人在外面商量了一下,决定从正门进去探探风。

十二岁的江宴与徐儋已经有平常男子的身高,只是俩人面容还有些稚气,但楼里很多干活的小厮也是这般年纪无二。

但俩人穿着光鲜亮丽,没有左佩刀,右备容臭这般夸张,但腰上的配饰一晃一晃的还是彰显着俩人身份不凡。

来倚香楼的大多是达官贵人们,小厮们也不惧,他们俩来了就是客人,当即就有两个小厮迎了过来,“公子可有什么需要的?尽管吩咐小的。”

倚香楼可不是个好地方,穿着花枝招展的女人随处可见,刚送走一个客人的小覃从门口走来,看见江宴和徐儋两眼放光。两个清秀的小公子,对她们来说可是好骗的客人,攀上了一辈子都不用愁了,小覃比小厮还热情的扭着腰走过去,袖子一甩就把江宴搂进了怀里:“小公子,去我房里吧。”

快要被勒死的江宴,要被她身上的胭脂味臭吐了。

还好徐儋及时把江宴捞了出来,跟小厮说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