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怎么办,就这样硬撑?他生什么病了?”江既疏道。
“不知道呀,只能这样了。”阿四又摇头,感慨:“太敬业了,冷汗把他衣服都打湿了,不知道有多难受。”
江既疏这回是真的担心他了,想起之前在机场厕所里他咳得撕心裂肺吐得天昏地暗。
这人怎么就不吃药呢,舞台比身体重要吗。
又录了一个小时,秦忆穹用手撑着头,脸色苍白,弓着身子,尽量让自己的表情放松。
导演看出他不对劲,叫停了录制,给他二十分钟休息。
秦忆穹的经纪人又过去和他沟通,他只是摇头,拒绝得很认真。
他没关麦,把麦掰到一边。
江既疏从监听里隐约听到秦忆穹说:“我能坚持,相信我好吗?”
那二十分钟仿佛无比漫长。
秦忆穹的经纪人下去了,生着气下去的,药瓶就装在他口袋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