抢走了。

张鹊平指间夹着电子烟,一会儿吸一口,跟汽车尾气一样排放在夏日的空气里。

进来后没人招呼他,他们自己拉来椅子坐下了。

他身旁的学徒阿明笑嘻嘻地说:“嗐,都是厝边头尾的,我说点儿实话你别生气哈,生意不好也正常,姿娘仔能看病吗?咱村儿也没这传统啊。毕竟,会读书和会看诊是两码事,要是遇到有什么不懂的,可以来隔壁找平哥啊。”

“怎么说话的?”

张鹊平得意笑着,捅了阿明一下,“不过话又说回来,你一个女孩儿,是做不了这个,多复杂,多深奥啊,你也看到了,村里人用脚投票的。不过这事儿吧,也不是没办法解决。”

他翘起二郎腿,坐得四仰八叉,不时摸摸光洁的下巴。

一般来说,穿唐装有个不成文的规矩,就是留长须,不然哪怕是身形高大的一般人都容易像阉党,更何况是张鹊平呢。

没人问他,但他还是继续道:“你找个有客群的对象不就行啦,两个店一合并,还有人指导你,这生意自然就起来了。”

崔听溪说:“女的确实不会看诊,网上不都说了,幸好我找男的借了个屌装上,用马眼看就没问题了。”

对面两人的表情都变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