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为常年过度清洁导致角质层很薄,泛红,粗粝,不像那种养尊处优的人的手。

“好好开车。”杨不烦推开他的手。

江其深用余光打量她的表情,直觉告诉他不要问为什么不高兴,答案他一定不想知道。

都说通往女人灵魂的是阴道,现在看来,纯属放屁,没做之前还能聊聊天,现在是话也不跟他说了。他下意识握紧了方向盘。

杨不烦开了车窗,手肘架在窗沿,夜风呼啸而来,吹散了车里闷热又淫靡的气息。

半小时就到了酒店,杨不烦脱衣服去浴室,客房服务来收走脏衣服送去加急干洗。

没一会儿江其深也进去了,浴室里水雾蒙蒙,像轻纱一样笼在她身上,又像一层洁白的柔光。她回过头,表情是平和的,眼睛像兔子一样有点畏红,流水顺着眼角滑下来,看起来很低落。

江其深不知哪里痛了一下,缓步过去,把她抱进怀里。

有些话是不能问的,所以他选择不问,只能和她的情绪争夺她的注意力,用更激烈的方式让她忘记那些应该忘记的东西。

空间更宽更大更卫生更好施展,自然而然要做,狠狠做。

那些没说出口的情绪没有消失,还是在酝酿,压得两个人都不轻松,无法言语。就像一个哑炮,你不知道它会不会炸,就一直等着听那一声,但那一声还是迟迟没有到来,让人提心吊胆。

这种情绪催生了情欲,欲火烧得很快很激烈,都很需要发泄,两个人在水雾朦胧里交缠,拥吻,爱抚。

杨不烦已经挺高了,但和江其深比起来还是有身高差,他像山一样笼罩着她,掌握着她,步步紧逼,要把她压进墙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