能看清这胸肌的轮廓,又很白,一直搞不懂这个男人为什么老是展示身材,所以她反复观看,摸索,试图理解。

“喜欢吗?”

“不喜欢。”

“撒谎!”

江其深过去舔了一下她耳垂,低声问:“撒谎要受什么惩罚?”

杨不烦的脑子“叮”一声,想起过去那些小游戏,恶劣的臭男人又恢复了本性,她脸烧红了,脖子上起了一层战栗。

不玩了。

还是不玩了。

冲动裹挟着混乱的占有欲和破坏欲早就蓄势待发,江其深飞快解开剩下两颗扣子,抽皮带像拔刀一样,金属搭扣撞在扶手上,发出清脆的响。

与此同时,杨不烦急忙抄起手机去开车门,但打不开,被江其深很强势地抱过去,坐他腿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