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什么时候给你机会了?我只是不想利用你。”
杨不烦屁股往里挪,有点燥热,她背对他把脸贴在玻璃上,有凉意传来。
江其深跟上去,将她翻过来,压在车门上,低头凑过去亲了她一下。
已经有点心不在焉了。
“为什么不利用?心安理得利用好了,资本在扩张的时候,还专门找人性弱点去利用。”
夜色将将好,温度将将好,气氛也将将好,做坏事也将将好。
江其深盯着她,眼神有晦暗露骨的意味,修长的手指开始解衬衫扣子,这里也不错,虽然不够干净。
杨不烦立刻按住他的手,“使不得,千万使不得。”
江其深把她的手按在胸肌上,凑过去,吻住她。
他碾着她的唇,吮吸,很用力地索取,杨不烦往后退,但是已经退无可退,仰着头,脖子都很僵硬。
他的手环着她的腰,穿得太薄了,他甚至能感受到那种熟悉的肌肤触感,一切都令他难以忍耐,舍不得松开。
分开的时候,她最细微的喘息声都挑逗着他,再说话的时候嗓音已经低哑下去,一种很性感也很淫靡的感觉。
“在这里吗?”他这么问。
!
“我要回家了。”
杨不烦想推他,根本没有力气,他又凑过来,将她吻得完全软在他怀里。
好巧不巧,她的手机屏幕亮了,有消息进来,是陈准。
第五十章:车内
天空忽然飘起了小雨,豪车是漂浮在路上的茧,被雨幕安全地保护起来。一切人与事都远远地避开,无法靠近。
杨不烦看了一眼陈准发来的消息,一瞬间,理智回笼,所有的旖旎都消失殆尽。
她真是不知道自己在干什么。
“我回去了。”
说着,她也没看他,急忙扭身去开车门,被江其深一把握紧手腕,旋即整个人被他用力一拽,扑进他怀里。
杨不烦:“你发疯……”
话没说完,江其深就摁住她的腰,发狠一样地吻了过来,雄性气息混着熟悉的香水味铺天盖地裹住她,所有沉淀下来的理智都被这个过分激烈的吻吞没。
雨刮器在挡风玻璃上挥舞出扇形残影,仪表盘的冷光像碎钻,洇开在车内,拓出一双重叠的、交缠的人影。
杨不烦被江其深抵去车窗上,很用力地亲。
他一手抱紧她的腰,一手垫在她后脑勺上,上半身嵌贴在一起,随着接吻的动作,耳鬓厮磨,激起更多难耐的燥意。
他吻得凶也投入,舌头勾着她,搅动纠缠,要把她的意志和注意力全都吸走,跟吃人一样。
刚刚杨不烦看消息的时候,江其深也扫了一眼,短短一行,查岗一样。
【阳仔,你在干什么?】
还能干什么?
在和你情敌偷情。
和她最爱的男人做点儿爱做的事。
杨不烦的头高仰着,有点呼吸不畅,伸手推他,被他抓住手腕环去他脖子上。
夜雨敲窗,亲了很久,终于又分开,两个人都喘着,唇角勾连的银丝还舍不得分开,又迅速垂下去。
江其深抽出纸巾,去擦她唇上多余的水渍,多可怜啊,嘴唇被吮得又红又肿,有种被过分蹂躏的美感。
他盯着她不知想到什么,眼神是沉的,冷的,把纸巾塞回去,凑上去含着,用力吮了几下。
杨不烦被弄疼了,用力捶他胸膛。被他抓住手,带着钻进衬衫往胸肌上摸。
杨不烦有点生气,意识又有点涣散,那种柔韧又紧实的手感实在是太好了呀,颅内像有礼炮在放。
光色浊黯,但还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