中脱离出来后就冷静了许多，冷静到有些冷漠。他没什么表情地对着警察哑着嗓子回答：“您已经问过很多遍了――我们之间没什么关系。”

警察冷着脸反问：“没什么关系刚刚你死活要留在医院不肯走？”

叶祈顿了下，缓慢答道：“如果说非要有的话，他算我的床伴。”

“情人关系。”警官调整了下身前的对着叶祈的摄像头，下了定论，又问：“你们的关系维持了多久？”

叶祈眨眨眼，顿了一下，低声道：“几个月？几年？记不清了。”

警察语气严肃起来：“好好答！”

叶祈看着警察，神情依旧平静，语气带着不确定：“大概……一年多？”

“你和白城最后一次见面时，他对你都说了什么？”

叶祈骤然沉默下去，指甲无意识地抠起自己的手臂，呼吸也急促起来。

警察又一次问：“说了什么？”

“……说他想和我结婚。”

“还有吗？”

指甲用力到将皮肤抠出血，身体却感觉不到任何痛意，刺眼的白炽灯下，叶祈依旧平静，只是眼神有些空洞，答道：“说他恨我。”

“……”警察也沉默了几秒，又接着问：“你怎么回答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