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当时在干什么?”
“我当时准备回家,余涵说送送我,我走出去不远,听见身后传来尖叫声,就返了回来,看见白城跳楼后就立即叫了救护车。”说着,姚夏燃脸上浮现出些悲伤来:“没想到他那么傻……”
六号审讯室里,叶景钰带着甜甜的笑容,对警官说:“哥哥订婚我怎么能不来呢?所以从家里逃出来了。”
“你都看到了什么?”
“我啊……”叶景钰仰起头,表情认真回想起来,最后叹了口气,说:“在家里被喂了药,我的记忆不是很连贯,只记得出了门,和找到哥哥之后的事情。”
“如果想起来就随时联系我们。”
审讯维持了大半个晚上,为首的警官接到了白逸打来的电话:“情况怎么样?”
“都有不在场证明,叶祈虽然还昏着提供不了证词,不过事发当时他正在人群中看烟花,不可能是他推了人下楼。”
“那我弟弟呢?”白逸咬着牙:“他不可能是自己跳下去的!我了解他!”
“我们现场看过那个阳台,当初设计时为了营造无边的美感,那个地方没有栏杆,白城喝了那么多酒,也可能是自己摔下去的。”
“放屁!不可能!”白逸忍不住对着手机怒吼。
“我们还会再查,但是……家属还是做好心理准备。”
白逸冰着脸挂了电话,一旁的助手心惊胆战地凑上来:“医生找您。”
白逸拖着沉重的步伐走过去,医生摘下口罩,对他道:“病人的大脑还有反应,我们正尽全力维持着他的生命体征,但是家属要做好心理准备,即使救活了可能也是全身瘫痪。”
白逸浑身发抖,身边的助手走上来,低声问:“告他们?”
白逸咬牙切齿道:“告!他家的顶楼有那么大的安全隐患还敢办婚宴!告得姚家倾家荡产!!”
白逸发抖地站在急救室前,听着里面纷乱的声音,直到最后医生走出来,对他说:“病人大脑的意识还在,但剩余器官都在衰弱中,维持不了多久生命体征了,这个阶段病人只能感受到无尽的痛苦,以联邦的法律,医院可以为他提供安乐死……”
“你闭嘴!”白逸双眼赤红,面目狰狞地抓住了医生的领子:“不可能!”
医生的表情却很平静:“病人还能听见声音,进去最后和他说说话吧。”
白逸粗喘着气,不敢相信地摇摇头,后退了一步。
愣在原地几秒,他没有进去,而是后退,走到没人的地方,拨通了一个他以为他这辈子都不会再打的电话。
电话很快接通,另一边的人却并没有说话。
“救……”白逸的眼泪瞬间溢了出来,声音沙哑道:“救救我弟弟。”
电话那边响起一个笑音,那噩梦般的声音低沉着响起:“你还是来找我了。”
“对,我后悔了,现在我求你,”白逸忍着强烈的屈辱感和悲痛,哀求道:“救救他。”
“你知道你要付出什么代价。”
“我知道。”白逸咬牙含泪道:“我什么都愿意。”
老师我真的心碎了???
心都碎了,还好没死不然我今晚睡不着了
??什么时候能复活,我真的好想看他们两个走纯爱?
谢谢你太太,凌晨三点42急需这张复活卡呜呜
听我说谢谢你。。。。太太。。你差点让我在半夜四点吓死。。。我以为小白噶了。
81.现在,我可以爱他了
叶祈昏昏沉沉地坐在审讯室里,刺眼的灯光晃得他头痛欲裂。
对面的警官问他:“白城和你到底是什么关系?”
叶祈从那种癫狂的状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