来利用的,很可能并不知道真相。”
肖淳沉默了片刻,手里拈着一只带血的玫瑰,温柔地夹在骊夫人的鬓发里:“只行呢?你猜他知道多少?”
“全部。”于顾毫不迟疑,“他跟先知他们是一伙的。”
肖淳点了点头,将骊夫人被血打湿的发丝往后捋了捋,在骊夫人狠狠瞪过来时,他笑眯眯道:“夫人不喜欢这个颜色?”
骊夫人:“……”
“今日的玫瑰开得很好。”肖淳重复骊夫人早上说的话,“不能放进花瓶里欣赏,真是可惜了。”
骊夫人咬牙切齿:“你们”
肖淳将带血的花瓣扯下来,塞进了骊夫人嘴里,血沾上他的指尖,他便用指尖作笔,在骊夫人眉眼、脸颊上描摹出痕迹来。
只是骊夫人满脸的血,已分不出到底哪里是眉毛、哪里是眼睛。
“这个颜色的口红很配你。”肖淳煞有其事道,“我还听说,用玫瑰泡澡,皮肤会雪白柔嫩,自带香气。”
骊夫人被他认真的话惊得瞪圆了眼睛。
肖淳和善地问:“夫人想泡澡吗?”
骊夫人猛地摇头。
于顾将所有藤蔓清理干净,将骊夫人扶了起来,女人小腿已经烂得没法看了,有的伤口甚至深可见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