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边红发军雌蹑手蹑脚地逃窜到客厅,就是一个飞扑把坐的好好的似乎还在认真思索手里图纸的雌虫按翻在沙发上。
别以为他不知道,这只死蜘蛛绝对在心里偷着乐,这么多年,赛斯这副表面高冷内心闷骚的死样他早就摸得透透的了!
一双修长光裸的腿交叉着死死钳住退役军雌的下肢,两只虫子四只手就这么和对方你来我往地搏斗起来。
事实证明,光脚的不怕穿鞋的,但是不穿衣服的不一定打岚生更新得过穿衣服的。
等到邱玄卸下重负一身轻松地顺着动静来到客厅,就看见某个疑似光屁墩遛鸟的红发雌虫被自家男妈妈按在地上一顿制裁。
卡莱被痒地在地上直蛄蛹,被挠到笑得都快要岔气了,原本也只是随便绑绑系带不负众望地成功解体。
这下他是彻底光着了。
少年看着眼前这坨用浴袍把身下地板都要蹭抛光的白花花肉体,只是抽空感叹了一句世风日下虫心不古,便没什么太大兴致地挪开视线。
这怪蜀黍笑得怪大声的,也不知道待会会不会吵到他写作业。
他边回房间边想。
只是他直接忽视的行为太过流畅,导致因为笑到大脑缺氧直到小虫崽靠近到这种距离才注意到他的卡莱悄悄松了口气。
赛斯任务完成似地拍了拍手上不存在的灰尘,把桌上的半成品零件连同终端上的图纸塞在把已经检查完还溜光的军雌手里就把虫子丢在原地,回去陪小孩写作业去了。
无虫问津的卡莱就像是地里没人管的小白菜,哀哀怨怨地捡回那件擦地的浴袍,活像被嫖还没拿到钱还不能投诉反抗的鸭一样小声骂骂咧咧地回去翻自己行李换衣服去。
他还得给这只重崽轻友的面瘫死蜘蛛干活付房租。
军雌只觉得自己的命真苦啊,怎么好不容易休假来找旧友求收留,结果被原本冷面但是贴心的老友一反常态地威胁按住当牛马。
还要献出自己的处子逼给小虫崽当治疗器具,虽然他是没打算结婚啦,只是被小孩子摸摸也不是不行,顺便还能救下因为高潮次数太多而即将要面临封逼处罚的老友,毕竟都这么多年的情谊在,他也不会忍心眼睁睁地看着对方变成那种鬼样子。
但是这种方式是不是,多多少少有那么亿点点的不科学?
卡莱不由得对医生那一听起来就不大靠谱的治疗手段心里犯嘀咕,穿好衣服还算虫模虫样的军雌坐在工作台前,手下切削零件的动作倒是一刻不停。
已经覆盖上一层黑红重甲的指尖沿着定好的轮廓线滑动,坚硬的物料就飘落下一层薄薄废料,稀碎的废料在桌上堆积成小尖堆,又被工作台自动清扫感觉。
也不知道废料被清理了几次,军雌手中的零件逐渐贴合终端上图纸的模型。
零件的粗胚完成,接下来赛斯只要进行一点细微的调整和相应的打磨就能直接用在机器上了。
长时间盯着同一个零件,让他的眼睛有些许干涩,卡莱扭了扭脖子,脊柱发出了几声清脆的“咔咔”声。
把做好的粗胚放到一边,红发雌虫准备起身去老友的冰箱里摸点营养剂补充一下刚才消耗精力。
结果一开冰箱门就发现老蜘蛛惯常放营养剂的地方空空如也,卡莱不死心地把别的位置都找了一遍,却无果而终。
“你找什么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