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两个宫女应了,赶快掀开锦被,一左一右将人搀了起来。
昨晚一夜欢爱,楚珩是舒坦了,可苦了傅怜思了。全身都是青紫瘀痕,身上没有一处不酸痛,後穴更是惨不忍睹。
“啊…”傅怜思软着腰,颤着双腿被架到镜子前,每走一步都擦动下体的伤,带来火辣辣的疼痛。
“公子慢点。”馥夏拿了个柔软的锦垫,铺在了红木雕花宫凳上,这才扶着他慢慢坐下。
虽然已经极尽小心,但是那娇嫩的地方还是疼的厉害,这般坐着更让後穴里填的纱布摩擦着甬道,简直是如坐针毡。傅怜思这会早已没了刚才的嚣张跋扈,只得规规矩矩的坐着,任凭她们侍弄,心里盼着赶快捯饬完。
碧玉簪冠金缕衣,雪如肌;杏脸桃腮不傅粉,貌相宜;一双凤眼眉微挑,摄人心。绯色的金丝如意云纹缎裳裹着玲珑的身段,宽敞的领口边上还用绣线勾出了一朵牡丹花,栩栩如生,仿佛是从精致的锁骨上生出来的一样。
雪做的肌肤,玉做的骨。
纵是馥夏和染冬见过后宫美人无数,也未曾见识过这般风骨,一时间竟看痴了。
“你们…看够了没有…”傅怜思眉头微蹙,脚下一软,两条腿直发抖,委着身子倒了下去。
两个宫女面色一红,连忙将他接住,心中懊恼刚才的失态。这人是皇帝的,多看一眼都是僭越。
床榻上的被褥都换了新的,馥夏将锦被上的褶皱抚平,扶着傅怜思坐下。傅怜思一沾床,身子顿时放松下来,软软的倒在床上,长舒了一口气。
“公子,不能躺,您得坐着等皇上来。”染冬看着瘫在床上的人,怯怯的提醒着。
傅怜思抬眸看了她一眼,原来是刚才被香炉砸中的宫女,忍着笑意,恹恹的说道:“我疼的厉害…”
“怜思哪里疼?”
傅怜思话音未落,楚珩便抬脚走进了寝殿,笑着走到床榻前,钳住了他的下巴,“跟朕说说,看朕能不能缓缓你这疼。”
两个宫女看到皇帝来了,将束起的珠帘放下,默默的退出了寝殿。
“陛下后宫佳丽三千,何必跟块狗皮膏药似的,每晚赖在怜思床上。”傅怜思打着呵欠哂笑,用脚磨蹭着楚珩的胯下,面带惋惜的说道:“陛下这玩意儿尺寸可观,弄的怜思爽利极了,可惜呀,我这下面伤还未好,承不了您的雨露。”
“是吗?”楚珩欺身上前,压在他身上,伸手用拇指摩挲着他的唇瓣,“朕倒是觉得你这张小嘴可是好的很,不知道肏上几次会是什么样儿呢?”
傅怜思瞬间脸色就变了,泯着嘴咬上了下唇,暗暗曲起小腿,一脚踢在了楚珩胯下。
“啊”
“哈哈哈哈…哈哈哈……”
楚珩疼的龇牙咧嘴,青着脸捂着裆倒在床上。傅怜思笑得花枝乱颤,眼里都呛出了泪花,“哈哈…一脚踢废了也好,反正你也生不出孩子……哈哈…”
“成敬!”楚珩嘶吼一声,这一嗓子可把外面的宫人和侍卫吓坏了。
成敬着急忙慌的跑进来,看着倒在床上的圣上,也是傻了眼,“这是怎么了呀?陛下!要不要传太医呀!”
“传什么太医!”楚珩皱着眉,攥着拳头咬牙切齿。找太医来看笑话吗?堂堂皇帝被自己的枕边人踢了子孙根。这事儿要是传出去,让他的脸往那儿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