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一杯接一杯,楚珩渐觉酒力不胜,醉眼朦胧。偏是面前那一抹绯色,映入眼帘,勾魂摄魄。
楚珩喃喃道:“怜思让我醉,我便醉…怜思斟的酒,便是毒酒我也甘之如饴…”
语罢,一杯酒又饮尽,楚珩笑意宴宴,朝傅怜思伸出了手,“怜思过来,到我怀里来…”
傅怜思低眉浅笑,如莲娇羞。握住他的手,起身落入他怀中。双臂环上他的脖子,滚烫的唇便贴上了他的唇。
弥香的酒气,醺醺然的醉意,柔软灵活的舌,缠绵悱恻的吻。傅怜思的手隔着衣衫摩挲着楚珩的脊背,带着热气的呼吸渐渐深浅不一。
楚珩与他口舌交缠,撩起他宽敞的衣襟,伸手探入他衣衫内揉掐那艷色的茱萸,便引来一声声渴望的呻吟。
数月来不敢越雷池一步,就怕一时情热伤了胎气。此时那一声声甜腻的低吟入耳,楚珩只觉得周身燃起烈火,三魂七魄都丢了去。
傅怜思的动作愈加放肆大胆,一只手沿着楚珩的腰慢慢滑至他腿间,一把攥住了早已肿硬挺立的昂扬。
“怜思…不可…”楚珩看着抵在自己腰间的肚子,强自压下欲火,哑着嗓子出声劝阻。
“楚珩…给我…”傅怜思眼中泛着水光,嗓音欲泣不泣,还带着羞涩,“我要…”
楚珩再也难以自持,将人打横抱起,轻轻放在大床上。舌尖舔过纤长的羽睫,一寸寸蔓延至白皙的颈子。
“怜思…你好美…”
绯色的锻裳剥开,内里竟是赤身裸体,未着一物。楚珩猛然间想起,八年前,傅怜思也是穿着这件衣裳,被自己破了身子。
那一晚,也是红烛摇曳,帐中香拢了一殿缠绵。傅怜思躺在他身下,羞得不敢睁开眼睛,红着脸让他放下帐子,颤着声音哀求,殿下,轻点…
楚珩伸手放下金钩帘帐,俯身在傅怜思上方,密密麻麻的吻接踵而至。细如白瓷的肌肤,惑人心神的香汗淋漓,傅怜思发间锦带早已散开,云鬓环绕香腮,碎发垂至玲珑的锁骨。落在身上的吻带着啃噬和吸吮,唇与舌炽热无比,烫的他只能颤着身子娇喘连连。
有美人兮,玉骨冰肌。傅怜思是男子,却得天独厚。楚珩早已意乱神迷,他从来都是稳重自持,坐怀不乱的君王。可当躺在他身下的人是傅怜思时,他仍然还是八年前那个不及弱冠的少年。
莽撞,生涩,手忙脚乱。只能凭着自己的本能,去索取,去占有,去肆意掠夺。每一下抚摸,都是带着炽热情欲的摩擦,每一个吻,都混着喉间难耐的欲望。
修长白皙的双腿被分开,不经意间膝盖上两块淤青撞入视线,楚珩的神识瞬间冷却了几分。天寒地坼,傅怜思在宣政殿外跪了一下午,傅怜思还怀着他的孩子,他让他们跪了一下午。
“对不起…”楚珩心中涌起酸涩洪波,荡漾在心间挥之不去,逼的他眼眶发烫。傅怜思清瘦,八个月的双胎,肚子虽不小但隆起的圆润弧度却刚刚好。白皙的肚腹被撑得薄薄的,此刻因情动颜色粉粉嫩嫩,格外漂亮。
楚珩的唇覆上那小巧的肚脐,在上面温柔的打圈亲吻,口中低声的流露出心中的愧疚,“对不起…是父皇对不住你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