采,这只是一具空壳,他并没有真的在看我。

我知道方涟溪并不会听我的话,我只能别过头去,强装镇定,尽力忽视两人的视线。我握住自己的性器,缓缓上下撸动着。

“景焕,你真的在好好自渎吗?”方涟溪低低笑了一声。

我又羞又恼,咬牙道:“闭嘴!安静看着。”

可不论我怎么努力,我还是没有办法在两个男人的注视下硬起来。

“这样可不行啊景焕,让纪涯帮你吧。”

红衣的恶鬼嘲笑着我,我充耳不闻。

可是纪涯抱住了我。

“纪涯?……等等,唔!别这样。”纪涯将我靠在他怀里,他的双手自我腋下穿过,覆上我的胸口,手指揉捏着我的双乳。我被刺激得一下子弓起腰背,下半身几乎是一瞬间就微微抬起了头。

“唔……别,别摸!……方涟溪!让他停下!”我无力地试图抓住纪涯的手,脸上滚烫,可是纪涯的动作不曾停下半分,他昔日那双舞刀的手,如今扯着我的乳尖,反复搓揉挑逗,那练刀的硬茧让我敏感万分。

“为什么要停下,你看,这不是硬得很好吗。”方涟溪拉过我的手,让我亲自感受着下体的变化。

“唔……”方涟溪的手覆着我的手背,带着我撸动着我的性器,我羞耻到恨不能把头埋到地里去,可是面上只能强迫自己冷静。

纪涯的手已经不满足于我的乳尖,他在我耳边急促地喘着气,逐渐往下摸去,然后握住了我性器的根部,“不……唔嗯!”

我受不了这般场面,我没有能耐在两个男人都这般作弄于我时还能保持冷静。

我射了出来。

然后羞耻和不堪挤占了我的脑海,灯油带给我的迟滞感逐渐蔓延到了全身每一个角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