哈？享受？

“你在说什么？！”我愤怒道，“你不是在一直监视我吗，你看不到我是被强迫的吗？！”

方涟溪脸上闪过一丝疑惑，但随即他沉下脸色来：“你是为了纪涯才这么说的吗？”

“……我为了我自己！”我真想把方涟溪的脑子挖开来看看，他究竟在想些什么，“我没有兴趣在别人面前被男人上。”

“可是……”方涟溪慢慢地摸着我的脸，“你的脸红了。”

我这是被气的！

我羞恼至极，试图起身却被方涟溪按着后脑勺压下，好死不死，鼻息处正是他的胯下之物。

他根本就是在羞辱我！

我竭力运起灵力，但那无济于事，我无法集中注意力超过两息，灵力聚到一半就消散了，不知那个魔域魇兽究竟是什么来头，但我眼下没有什么克制的办法。

纪涯炙热的指尖抚摸着我的后背，从肩胛骨一直到后腰处，我不习惯有人触碰我的身体，忍不住颤抖起来。这是纪涯……我忍住不去想这是纪涯，可是……该死的，方涟溪竟敢让纪涯上我。

而方涟溪就这般看着，好像在欣赏什么有趣的事物。

疯子……方涟溪这个疯子！这是什么奇怪的癖好？！他该不会喜欢男人吧？

“你要是想羞辱我，这已经够了吧？”身后那根男人的性器紧紧贴着我，随即高大的身躯自背后覆了上来，我知道那是纪涯，但我不想承认那是他。

“我没有羞辱景焕。”我被方涟溪紧紧按住后脑，看不见他的神情，只能听到头顶上他淡然的声音。

“我只是太好奇了，我不在你身边的日子，究竟是什么改变了你。”

“我还想亲自看看……景焕动情的样子。可是我们毕竟是亲兄弟，流着相同的血，所以我想找一个景焕在意喜欢的人。”

“虽然放跑了戚飞舟，好在这里还有个备用人选……不过我没有想到，景焕你好像真的很在意这个人。”

我脑子一片空白，听不懂方涟溪说的每一个字。

他苦恼地叹了一口气：“灵虚宗确实不太好对付，我还思考过或许换成那个昆仑的姬昭会不会更好一点？”

“你这家伙……究竟在说些什么鬼话？”

“但是啊景焕。”方涟溪一下一下摸着我的头发，“我好奇的东西还很多，可我的时间不多了。”

“怎么，你要死了。”我冷笑道。

方涟溪听罢大笑出声，笑了好半天才道：“谁知道呢。”

娘亲说得对，方涟溪病了。

“让纪涯停下，哥哥，到此为止。”我忍着羞耻，闭着眼睛把心一横，放下姿态，“你……你要看那个，我可以……我做给你看，别让纪涯和我上床。”

“做给我看？”方涟溪的语气带着戏谑，“景焕要做什么，我不明白。”

我要杀了这个人……

手握紧了拳头又放开，我说不出话来，可身后纪涯挺了挺腰，那性器滑过我的后穴，差一点就要捅进去，我吓了一大跳，急急开口道：“等等！别！我做，我……我自渎给你看。”

“哦？”方涟溪放开我，甚至贴心地把我扶好坐稳，“那给我看吧。”

我强忍着耻意，道：“你让纪涯出去。”

“为什么？”

方涟溪挑了挑眉：“他应该也很乐意看吧？再说了，他早就死了，这只是一具傀儡。”

“……你！”

我用手虚掩着下体，纪涯就站在我身旁，身影笼罩着我几近赤裸的身躯，俊朗英气的青年低垂着头沉默地注视着我，好像还是以前那个沉稳的宗主首徒。

是的，纪涯死了，我知道这是一具傀儡，他的眼睛也没有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