袒露自已内心的羞耻。

她却认为是他撒谎都撒不利落。

并未动容,反而冷酷:“难过?看来是本公主太久没罚你了,小小的贱狗,都敢认为本公主对你有宠爱之意!”

“贱狗不敢。”

他将头埋得低低的。

若不是知道她口是心非,自已必然会认为她就是这样想的,从而心冷。

可他听过了她醉酒那夜所说的一切,深知她并没有将自已看做奴隶、一切都是为了护住他……

姜扶桑见他这副可怜巴巴的样子,哪怕知道是假装的,也忍不住心软。

“好了,很晚了,就寝吧。养足精神明日再陪本公主下一盘,若还是这个状态,那便罚你叼着棋子倒立一个时辰。”

她的语气平和,似乎带着些温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