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淡淡药香味。
睁开眼,想要坐起来:“哥哥?”
“你还病着,先躺下。”薛羡云扶住她,摇摇头。
摸了摸她的额头,体温正常。
“现在觉得心脏痛吗?”
她如实回答:“痛。。”
薛羡云垂下眼眸,为她诊脉,许久才低声说:“毒虫虽然清理干净,可对身体的伤害还有残余,需要服药静养两个月。”
又说:“下手太狠了。”
这几个字带着前所未有的愤怒,不知积攒多久的怒火,化作一句叹息似的低语。
姜堰此人六亲不认的狠毒。
明明是自已的亲生女儿,却这样折磨!
“蛊毒……已经清了啊?”
她偏头看过去,才发现自已左手手腕有一道浅浅的疤痕,是放血清毒导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