配成了一套。

就好像她与自已相融,本该是一体。

喉结动了动,说:“公主,臣没有服用避子汤,您不能用臣的身子来解药……但能用唇舌。”

其实唇舌也够了。

姜扶桑耳根发烫,血液中躁动着,迫切想要得到什么,填补空缺。不看他,只从袖口摸出一个小瓷瓶,丢进他怀里。

他愣了一下,听到她哑声说:“避子丹。”